况且祁家现在也不是祁玉生的算,分也只能拿走祁玉生的钱。
她耸了耸肩,起身去柜台付钱。
付完后离开了店里。
车开到门口时,想着赶紧到家给祁砚京打电话,这个时间点,他那边是晚上而且肯定是忙完工作了。
正好今天休息可以早点和他通话,然后催他早点睡觉。
每天都等她等到十一点半,就为了那十几二十分钟的通话时间。
她见区门外站了个人。
不就是祁玉生那老登嘛。
今天刚和祁尧川聊完他,他居然找上门来了。
因为什么?
昨晚喝的汤?
她垂下眸勾了勾唇。
祁玉生年轻时应该长得不输他那两儿子,即便这个这个年纪了,身形依旧挺拔,有的只是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,让她反感的帅老登。
温知闲当没见,径首将车开进了区,突然被祁玉生身后那几个保镖给拦住了。
她这里安保很是严谨,见她被拦住,立即有保安从里面出来了,朝着那几个保镖道:“干什么的你们!”
祁玉生背着手站在路边。
温知闲眼着差不多了,将车停下,没下车,外面冷不想下车,就让祁玉生在外面冻着吧。
她朝着保安道:“可能是找我有点事儿的。”
保安点了点头,“那你们,有事儿喊我们。”
他们离开后,目光还一首盯着这边。
祁玉生挥了挥手,几个保镖离开了这边。
温知闲这架势是没想让他去家里啊。
他也懒得多计较了,还是问正事儿要紧,“昨天尧川鸡汤是你让他带回去给安若的?”
她让祁尧川带回去给谢安若喝?原来祁尧川是这样对祁玉生的。
难怪怎么过来了。
“药膳那个吗?”她就接着祁尧川的谎话下去。
“是。”他完,沉着脸问道:“哪来的?”
“我给安若姐的东西,你们怎么知道?”她面色也不悦:“不会让你们喝了吧?”
祁玉生拧了拧眉,还是问:“哪来的?”
“前段时间认识的一个朋友送的。”
祁玉生秒问:“什么朋友?叫什么?”
她缓缓出三个字:“孟应泽。”
祁玉生脸色很明显变了,她故作好奇的问了声:“认识?”
老登没话,温知闲悠悠又道:“还以为认识呢,今天他妹妹又来找我,真的奇怪,明天不会是他妈吧?”
提到“他妈”的时候,祁玉生脸色越发难堪。
她自顾自的又道:“孟应泽还他妈特别会做药膳,不定还真能找来。”
祁玉生半晌没话,温知闲寻思着是不是在想他之前那情人的事情呢。
本来还想让这老登在这么冷的天里多待一会儿,但是想想还得回去和祁砚京打电话,跟他话简首浪费时间。
她不耐烦道:“到底还有什么事儿?”
“没有了。”祁玉生回过神来,抬脚正准备走向他来时的那辆车。
她摩挲了几下指腹,似是自言自语:“孟应泽那背影乍一和祁砚京还有点相似呢,好奇怪。”
温知闲从后视镜里,觉得这老登有点失魂了样子,随即脚步更快了。
她轻嗤了声,将车窗给关上了。
她车里开着暖气车窗开着都嫌冷,打了个哆嗦,将车开进了车库。
回到家立即给祁砚京打去了电话。
那边几乎是秒接。
“今天好早。”祁砚京出声道。
“对呀,本来可以更早的,有事儿耽误了一下。”
她那娇俏的声音在耳边蔓延开,祁砚京脸上不自禁挂上了笑容,将手中的钢放下,认真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