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猜的那么准?”她越想越不对劲。
祁砚京轻哂,逗弄似得问了句:“怎么不对了?”
他手肘撑在床上,侧身卧着凝视她。
“哪哪都不对,你肯定作弊了!”她肯定,祁砚京这眼神太不对劲了,像是在逗她玩一般。
祁砚京还是不,故意问:“理由呢?”
“你是不是请过他家保镖?”她刚刚才想起来祁砚京家里也是做生意的,时候还被绑架过,做父母的肯定会找保镖保护,不定还真是。
她完又觉得是不是提到他伤心事了,一时间没话。
祁砚京捏了把她的脸,解释道:“我真是猜的,以前确实请过保镖,好像是姓周,再加上他的那些条件,我随便猜了一个,居然猜中了。”
见他情绪没低落,这才道:“我就为什么那么准确,那这局不算。”
祁砚京“啧”了声,伸手把灯关了,将她按在怀里,温知闲叫了声,惹得他笑,“别动啊,再动一下一夜七次警告。”
温知闲就这么躺在他怀里,不动了。
就知道他是故意吓她的。
其实夫妻夜生活也没什么,但是吧这个一夜七次确实吃不消,太吓人了。
祁砚京的体力实在太好了。
好一会温知闲才从他怀里悄悄探头,轻声问道:“刚刚有没有难过?”
十几秒都没有回应,温知闲以为他睡着了,准备换个舒服的姿势入睡。
闭上眼时,祁砚京那低沉的嗓音在夜里化开了,“不是有你陪我吗。”
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偶然想到这些提到这些难受的想死,一闭眼就全是血,不止是他自己的还有谢道然的血喷溅在自己身上,脚边滚落的头颅……
都让他惶恐不安。
不过现在有人陪伴他,还是幸运的。
温知闲没话,手搭在了他身上轻抚着。
卧室又归于寂静。
吃完早餐,祁砚京去了学校,温知闲去了店里。
昨晚的那三张桌子搬了出去,昨晚订了新的桌椅,一早就送了过来,换上了新的。
她正忙活着收拾垃圾。
“老板,昨晚有人闹事啊?”岳琦走过来把纸箱收拾了一下。
温知闲“嗯”了声:“不过没什么大事,也赔钱了。”
“我监控,周七时还挺能打啊。”他站在监控前都傻眼了,起来倒是嫩的很,没想到那招式都是实打实的,一点都不玩虚的。
温知闲向窗外:“他来了,你自己去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