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”
他这般着,在完这句话后,他又:“你在这边还是去一趟医院。”
她是黎家唯一的女儿了,所以黎家现在所有的事情基本上要从她这边处理。
她回着:“我去一趟医院吧,我去黎阿姨。”
霍邵庭对于她这句话,并没有阻拦,只立在那,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颊上。
凯瑟琳便从他视线下起身。
丁亚兰站在霍邵庭身边目光也着她。
凯瑟琳脚步从容的从他们身边离开。
霍邵庭的脸随着她的动作移动着,在到她出了警察局的门口后,他眉心蹙着,胸口的呼吸随着叹息而出。
霍邵庭对于丁亚兰的话,回着:“找最好的医生治疗吧。”
“现在这个情况,可能再好的医生都无力回天。”
丁亚兰心着。
霍邵庭没再接话。
其实他们这边比谁都清楚,医院那边具体的情况。
“尽力就行。”
丁亚兰想着
“没想到绮绮姐竟然会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”
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这里面的细节呢,只是谁都压着,没有出口而已。
“您为什么、不阻止呢。”
丁亚兰声问着。
……
凯瑟琳人在到医院后,她先是去了医生办公室了解了黎夫人的病情,在了解完后,她人又去了重症监护室。
当她穿着无菌服到达重症室后,她着病床那个全身插满管子的女人。
她一张脸面无表情,而旁边的护士在对她着话:“前几天您母亲做了一次手术,签字人是应该是您的丈夫,现在她颅内的血已经被清除,可是人却始终没有醒来,会不会苏醒谁都不清楚,这可能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。”
“好。”
“而且病人身上有不少的旧伤,四肢都有点问题,就算人清醒过来,可能也是个残疾人了。”
“嗯。”
护士以为她会担心,可是在听到她的回复后,却发现那言语间完全没有起伏。
护士的目光向面前的人,在了良久后,护士的双眼里带着几分怪异。
不过半晌后,护士也只能:“好,那您陪陪您母亲吧。”
重症监护室的护士从监护室离开,这房间只剩下凯瑟琳,跟那堆冰冷的机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