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湘湘着程墨的样子，直接道：“程墨，我们是朋友，你有什么想的直接就好了。”

程墨这才下定了决心，深呼一口气，然后问：“湘湘，我就是有点好奇你跟陆总到底什么关系？虽然我之前也知道，但是我总觉得……”

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，顾湘湘有些好笑地拍了程墨一下，回答：“之前你不是也知道吗，就是我的外公和陆总的爷爷是好朋友，仅此而已，没有其他任何关系。”

程墨的眼睛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，今天一整天的阴霾都一扫而光，跟顾湘湘话的语气都变得欢快了不少。

“但是湘湘，我总觉得陆总对你很不一般，你们会不会……”

剩下的话程墨没有出口，要是陆允南掺和进来，他知道自己一点胜算都没有，自己哪儿哪儿都比不上陆允南。

顾湘湘头摇地跟拨浪鼓一样，连连否定：“程墨！我跟陆总怎么可能？我们在公司就是普通上下级的关系，私下里我们很少接触的！”

况且陆莫寒也不会允许她跟陆允南走得更远太近……这个担心太多余了。

程墨心里的那么一点疙瘩也没了，瞬间又回到了平时那个阳光模样，主动提出要送顾湘湘回家。

顾湘湘当然是不可能答应的，况且陆莫寒特意让成帆来接自己，她也懒得搭车了。

“不用了，我要等一个朋友，今天要出去玩，你先走吧，用不着等我。”

程墨点头，也没强迫，只是离开的时候心情异常的好，连背影都得出来他的欢心雀跃。

顾湘湘总觉得今天的程墨有些奇怪，但是转念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，毕竟今天陆允南就像是故意把自己带着在公司里转悠了一圈，也许程墨只是有些担心自己吧。

顾湘湘还是站在那个拐角处等成帆，不一会儿便见车来了。

顾湘湘上车，她本来跟成帆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讲，两人一路无话，但是成帆时不时地从后视角瞟顾湘湘的脸色。

她就算再迟钝，也察觉出了成帆的不对劲。

“成帆，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？”顾湘湘有些无奈地道。

成帆似乎没想到自己被抓了个正着，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，答道：“没有顾姐，只是……”

顾湘湘最讨厌话只一半的，催促道：“有什么事情你就吧，没有关系的。”

成帆沉了沉眸子，隐晦地着：“顾姐，陆总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，在家里砸了不少东西。”

陆莫寒也不是第一次在家里发脾气了，顾湘湘也没觉得有什么。

“估计是生意上的事情？他没有告诉我。”

成帆不禁为今晚别墅的安宁捏了一把汗，顾湘湘这个样子，完全不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今天陆总从房出来就开始不对劲，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，后来见陆莫寒直接把杯子往地上一摔，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。

最关键的是，陆总每次发这么大的脾气，多半都是跟顾姐有关系。

但是顾湘湘这个样子，成帆也就不话了，安静地开着车，但是有意放慢了车速。

等回到别墅，天色都有些暗了。

顾湘湘今天陪着陆允南逛恒嘉，脚疼得不行，不禁抱怨了一句，“哎……伺候老板也太累了。”

好巧不巧，陆莫寒正好从她身边经过，听到老板两个字脚下一顿。

老板？是恒嘉的，还是陆氏的？

顾湘湘虽然一开始是想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，但是一想到上次陆莫寒因为自己跟陆允南一起吃饭就像发疯了一样，她稍微鼓起的勇气瞬间又熄灭了。

“你今天干什么了？”陆莫寒靠在楼梯口，略有深意地问道。

顾湘湘听不出他的语气，隐瞒了陆允南今天来公司的事情。

“就是简单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