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隐近乎偏执地:“茶,别这种话,你要信我的。我在你这事上,绝不会有谎言。”
宁茶不搭话,只咕哝着:“我要去玩。你把我折腾成这样,我怎么去玩?”
“我抱你去。你一天都可以在我怀里。”
“不行。你今天一天不许沾我的身。现在,睡觉,补眠。”
她推开他,往旁边滚了滚,想着离他远一些。
自然没成功。
他霸道地抱住她,大长腿压住她的腿,又贪婪地埋胸:“我要这么睡。”
他是孩子没断奶吗?
宁茶被他黏缠得欲哭无泪了:“阿隐,别闹了,你这样,我真睡不着。”
祁隐没闹,很认真地:“茶,别娇,不然我也睡不着。”
宁茶都懵了:“谁娇了?分明是我太放纵你了,好吗?”
哪有女人陪着男人彻夜寻欢的?
他的身体受得住,她的身体也受不住啊!
祁隐不知她的苦楚,轻喃着:“你最好一直放纵下去。别的地方,我都随你,茶,只有床上的事,你得听我的。”
这话算是刺激宁茶的敏感神经了。
她坐起来,冷了脸,低眸瞧着他:“祁隐,你是不是只想跟我上床?”
祁隐回的毫不犹豫:“当然。”
他的意思是他对别的女人没兴,只着她,只想要她。
但宁茶听岔了,以为他承认只馋她身子,那叫一个气:“果然,你不我,你只是馋我的身子。”
祁隐听得皱眉:“我不馋你的身子,便是你了?还是你不馋我的身子,是不我了?”
他简直是个逻辑鬼才!
可怜宁茶一时还回不上嘴了。
是啊,他不馋她身子,只会显得他不她了。
她挠头想了一会,还是想出了反驳他的话语:“其实,我的意思是,男人的与欲分得很开。”
你没你想的那样我,甚至你更我的身子。如果我身子垮了,年老色衰了,你肯定不我了。
她是想这么的,结果他来了句:“换成女人,就不成立了是吗?如果不成立,那就是女人的与欲不可分开,如此一,茶,你好像对我没欲没了。”
得,她不过他了。
宁茶感觉自己要气得自闭了:“我你的。祁隐,你不要随便什么,都扯到我不你好吗?我这么多,是觉得你色欲太重,我吃不消,你得让我休息。想让马儿跑,还得马儿吃吃草呢。”
“你饿了?”
他只关注最后一句了,立刻:“等着,我让人去准备。”
宁茶绝望了,一把拉住他:“不是,我不是饿,哎,你闭嘴,我们好好睡觉成吗?你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她摆烂了,甚至他又来埋胸,也没推开他了。
谁让她选择了这个男人呢?
她选的男人,跪着也得宠完啊!
她轻拍着他的后背,哄孩子一样哄着他:“阿隐,我你的,睡吧~睡吧~”
天渐渐亮了。
他们耳鬓厮磨一夜,才双双睡去。
但宁茶没睡多久,就被祁隐压醒了。
他都睡着了,竟然还没从她胸上移开。
“混蛋,早晚被你压没了。”
“嗯?你什么?”
他竟然还醒了!
宁茶内心崩溃,恨不得嗷呜一声哭出来:太欺负人了!呜呜呜,她太难了,这男人是魔鬼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