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子,给她擦脸、擦头发、擦手,就像是慈的老母亲面对贪玩归家、弄得一身脏兮兮的孩子,永远宠溺,永远纵容,永远关怀备至。 宁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关怀,也没个谢,目光落在对面的琅璀脸上,笑道:“琅哥,你还记得我的游戏吧?一起来玩啊。” 琅璀点着头,笑问:“什么游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