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人家是太子的女人,他一个侍卫瞎操什么心? 甚至他的担心是僭越的。 “殿下恕罪。” 他低下头,解释着:“属下是……是怕殿下后悔。” 赵征听到这话,一颗心又酸又燥:他的心意就这么明显吗?沈卓得清楚,宁茶就一点没出来?真是蠢死她好了。 他嫌弃她蠢,还总惹自己生气,但又放不下她。 理智与情感再次开战。 他烦躁地支着额头,瞧他一眼,问道:“所以,你想孤怎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