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那个不知道谁家的少爷，竟然感染了花柳病。

他之前偷偷治疗过，也好了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没过多久又感染了花柳病，明明他把有可能传染他的妾室都赶走了。他再次私底下找人治疗过，但治好之后，没过几个月又感染了。

这次他生气的将所有女人都变卖了，还将给他治病的大夫也杀了。

这种事本来就不好外传，每个给他治好病的大夫都会在事后杀人封口。

但大夫这东西得罪狠了没好处，现在没人敢去他家治病。

他就想到来这里找大夫治疗，在这里大夫可以不杀，因为这里就算有流言蜚语，传出去可能性也低。

“他不杀，那是嘴上而已，以为我不知道吗？”季常叹了口气，“他这种病倒是能治，关键怕什么，怕又感染，到时候不管是担心我外传，还是觉得我是庸医，我都得死。”

季常抓抓头发：“所以我直接我没有什么治疗这种病的经验，总是复发可能并不是那种病，是很罕见的病，我实在治不了。

当时少爷就不高兴了，逼着我必须治疗，打听过，我是这里最好的大夫，我要治不了就让我后悔。治不治得好另，左右都是死，一开始就不接这个病人，反而活下来可能性高，所以我咬死治不了。

当下他就暴怒了，一直在旁边忙活的二就来了一句‘少爷裤子都没脱，你都没怎么知道治不了’。你他这不是找死吗？这脱裤子的话，我要是和病人单独待在一起没事，他一个门口扫地的掺和什么。

当时少爷就拔出刀把他抹了脖子，然后让人扔楼下了。这其中少爷肯定是愤怒，但更多只怕是在这里跟我表演杀鸡儆猴呢，给我一天时间考虑，治不了就要治我！”

季常的声音几乎是没了活力，眼底呈现认命的神色：“唯一遗憾的是我没机会活着离开了。”

傅雨樱觉得他这么多，只是想找个人将情绪发泄出来。

她思考了一下季常转述的整件事情，然后开口：“如果左右逃不掉，你应该将他的事情问的详细一些，不定能找出他这个病反复得的原因。如果你真能找到，指不定是大功一件，就有可能逃脱一死。”

季常摇头：“从他话里是两个大夫治好他两次，但又复发。而且他自己也了第一次将可能传染的女人赶走了，第二次将所有女人都赶走了，不定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那方面的生活，但他还是得了。

而且最糟糕的事，我觉得他的死了两个大夫都少了。可能只是威胁我又不想我太害怕，才只了两个。”

“那你就打算认命了，明知道是死胡同，也不拼一把？”

傅雨樱摸摸下巴，她可不想去给什么少爷治疗花柳病，可是这又是自己开张的机会，如果季常愿意和自己合作的话，她的开张应该还是可以顺利进行的。

季常自嘲道：“拼一把？我是大夫，我不是破案的官员。这少爷自己也很在意他的病，我觉得他不可能是女人传给他的法应该不是谎。而且这种有权有势的人，想要个干净的女人并不难。”

傅雨樱轻拍桌子，让季常向自己：“季常大夫，你觉得花柳病能通过什么方式获得？”

季常挑眉：“当然是亲密接触，夫妻间、那种事情。”

若是一位男大夫和他讨论这种问题，他倒是不会委婉，但眼前这位就算是大夫，也是女子，还和自己女儿一样大，他实在是没办法得太直接。

“除此之外呢？”

“除此之外？”季常不解的皱眉，“血液？有这样的例子。但是没人喝人血吧？那不是怪物就是脑子有问题。那个少爷虽然很暴躁，但着不像是那种人。”

傅雨樱指着自己的口腔：“两人之间亲吻也能传染，你如果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让对方吃下去呢？”

“你的是口水？”季常怔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