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当后盾,怎么可能不畏惧,难道在左少卿眼里,太后——不足为惧?”
傅雨樱挑衅一笑。
左少卿心里咯噔一声,这是什么巨大的锅扣下来了!
“我没有!你少胡!”他吓得猛地拍桌而起,“你倒是伶牙俐齿好能狡辩!但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!证明本官的话并非没有根据的!”
他转头向黑着脸的聂高峻:“快把证据扔过去让她,让她再不能狡辩!”
聂高峻眼睛一眯:“是本官主审,还是你主审?本官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左少卿已经能踩在本官头上了?”
左少卿一怔,他也是激动过头了,完全把聂高峻忽视了。现在他的官位在聂高峻之下,不好撕破脸。
“下官只是破案心切。”左少卿抬手鞠躬道歉。
聂高峻将视线从左少卿身上转移到桌子上放着的盒子,里面有不少信件,这东西可真是麻烦。
聂高峻让人将证据拿给傅雨樱:“这些是从张梓芯家里找出来你和她私下里联系的信件,虽然只有你写给她的,但也能从上面的内容里推测出一些事情,当然前提这些信件是真的。
不过已经让人鉴定过迹了,确实是你的迹。为了让你心服口服,所以让你自己也一眼。千万别想着毁掉这些信件,否则你毁掉的一瞬间,就代表这些信件的真实性。”
傅雨樱当然不会毁掉肯定是假的信件。
她伸手从盒子里取出信封打开取出信纸。
上面洋洋洒洒写的内容和左少卿的一些话对上了。他的那些话是根据这些信件出来的。
这上面确实是原主的迹,但不是她的,也不是原主写的。有模仿迹极强的人写下了这些信。
“这些信件可是你所写?”
“不是。”
左少卿立刻指着傅雨樱:“这里容不得你谎!已经让三个迹鉴定的大师鉴定过了,你休想抵赖!”
傅雨樱此时已经打开了所有信:“这些就是所有的信了吗?”
聂高峻点头:“是。”
傅雨樱从中挑出一封信:“按照信上的内容来,这一封信是最早的一封。上面的内容提到了药房发生的事情,也就是所谓的我和张梓芯私底下信件来往是从药房事件之后开始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左少卿冷笑一声,“时间能明什么?”
傅雨樱:“当然能明问题。明陷害我的人,并不知道我真正的迹是什么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