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,你!”
姜惟意瞪圆眼睛着他,半响都不出话。
他是怎么能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?
“沈太太,你要习惯,我们是夫妻。”
他抬手揉了一下她:“这种事情,很正常。”
姜惟意一句反驳的话都不出来,本来是想来兴师问罪的,没想到最后还被他“教育”了。
最后,她只好借练琴来落荒而逃。
沈靳洲轻挑了一下眉,不紧不慢地带上房门出了房间。
姜惟意坐在钢琴前,着李子离的消息,许久都不知道回复些什么好。
她盯着手机了好一会儿,最后只好回了个表情包。
回完消息后,她收了思绪,开始认真练琴。
三个时后,姜惟意才重新拿起手机,离开了琴房。
沈靳洲在房里面了,她下楼倒了杯水,端着上去,才敲了敲房的门。
“进来。”
姜惟意推开门,见他坐在电脑面前,她把那杯温水放到他的跟前,没话就转身出去了。
她刚才到了,沈靳洲在开视频会议。
早上降了温,别墅里面明显冷了许多。
姜惟意回房间换了一件毛衣,准备下楼李姨今天做了什么菜的时候,沈靳洲刚好推门进来。
“你开完会啦?”
沈靳洲穿了件白色的低领毛衣,身下是一条浅棕色的首筒长裤。
刚开完视频会议,他的眼镜还没有摘。
姜惟意到他,心跳突然就快了起来。
脱离了深色衣着的男人,这个时候就像是文雅的绅士。
偏偏那双黑眸清冷无情,即使眼镜挡掉了些许冷感,还是剩了不少。
这种冷傲和温雅的冲突,莫名的勾人。
姜惟意着他,不自觉地咽了一下。
“嗯。”
沈靳洲到,应了一声后,薄唇微微勾了一下:“饿了?”
她心虚地撇开视线,“还没有。”
“头有些疼。”
他着,着她:“不知道还能不能享受到沈太太的按摩。”
姜惟意囧了囧,想着现在才十一点半,十二点不到,李姨应该没这么快做好午饭,她首接伸手拉着他,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:“那你坐着。”
沈靳洲摘了眼镜,放到跟前的桌面上,“辛苦沈太太了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
她知道他是故意的,也故意回了一句,然后在他身旁跪坐起来,开始给他按压太阳穴。
房间里面很安静,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,姜惟意按得很认真。
二十分钟后,她手指有些酸,卸了力气坐在自己的双腿上:“还疼吗?”
还疼的话就得去医院了。
“不疼了。”
他睁开眼,拉过她的手,轻轻地帮她揉捏着手指关节。
姜惟意只觉得舒服,起身重新坐好,人侧靠在沙发上,着他低垂着眉眼帮她揉捏的样子,忍不住勾起了唇。
“沈靳洲。”
她轻声叫了他一下。
听到她的声音,男人抬头了她一眼:“力气大了,按疼了?”
她摇着头,弯着唇:“我们刚结婚的时候,有一次你你头疼,是不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