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用那么辛苦,如果沈太太愿意用我的副卡的话,我想我会很开心的。”
姜惟意也想起他给的那副卡,囧了囧:“不一样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,我们是合法夫妻,我挣的钱里面,有你的一半。”
姜惟意可不敢想他的钱的一半是属于自己的,沈靳洲的身家,是她奋斗几辈子都奋斗不来的。
当然,这话她不会在他跟前。
毕竟,她想要维护自己骄傲,也不能忽视沈靳洲的感受。
姜惟意偏头了他:“给你买礼物的钱,怎么也得是我挣的吧?”
听到她这话,沈靳洲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温暖的水包裹着一样。
软软的、涨涨的。
啧,沈太太也挺会哄人的。
两人走到车旁,沈靳洲拉开副驾驶的车门,手挡在车顶护着,姜惟意坐进去之后,他才收手关门绕到驾驶座那边上了车。
黑色的宾利低调地开入夜色中,慢慢地开远。
顾易安着那宾利消失,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地刺痛。
曾经,站在姜惟意身旁,牵着她的手的人是他。
可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,一切都变了。
最近他每晚都睡不好,午夜惊醒的时候就会想到他跟姜惟意过去十多年的感情。
他一首以为他们青梅竹马十二年,两人之间己经不仅仅是情那么简单了,更有亲情。
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他和姜惟意这辈子都不可能分开的。
可不过是一场婚礼,他就永远失去她了。
如果可以重来,他那一天,绝对不会选择离开。
可惜没有如果,如今的姜惟意,己经离他越来越远了。
“顾少,你在什么?”
旁边的女伴忍不住,皱着眉问了一句。
顾易安收回视线,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碰到个老朋友。”
“走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
女伴见他态度温和,气也消了:“我想吃个夜宵,顾少要一起吗?”
顾易安怔了一下,着跟前眉目漂亮的女人,挣扎了两秒,还是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百创最近出了点问题,银行那边的贷款迟迟不下来,他只能曲线救国。
女人是A行行长的女儿,两人在一起,银行那边的贷款才有可能下来。
这个晚上,失意的人也不只有顾易安一个人。
徐念夏刚回到朋友身旁,就被问道:“怎么样?沈总和沈太太愿意割吗?”
徐念夏脸色不好地了一眼朋友:“她们不愿意。”
朋友不理解:“hy?你没跟他们,这条项链是你妈妈让你拍下的吗?阿姨跟沈总妈妈关系那么好,沈总怎么会不割呢?”
朋友不可置信得很,到这里,眉头一皱:“是沈太太吧?沈太太不愿意吧?”
徐念夏不想让自己太丢脸,只好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比起跟她毫无关系的姜惟意拒绝她,沈靳洲的拒绝更让她难堪。
朋友了然:“那也没办法了,沈太太不愿意的话,也不能强人所难。”
徐念夏刚才才被沈靳洲的“强人所难”打脸了,现在听到这个词,她反应就大:“我觉得也不算是强人所难,她也不是多喜欢那条项链,不过是因为我开的口,所以才会寸步不让。”
朋友抽了口气:“你觉得沈太太针对你?”
“不然呢?”
徐念夏扯了扯唇角,了一句让人容易发散思维的话:“她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。”
果不其然,她这话一出,她朋友顿时就反应过来了:“哦,我明白了!原来是沈太太觉得你和沈总的关系太好了。”
话被朋友点明白了,徐念夏反倒不这么了:“也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