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狡辩?”
“……”
姜惟意没想到自己嘴瓢成这样:“不是的,我意思是,您听我辩解一下。”
“好,你狡辩一下吧。”
“……”
累了,毁灭吧!
没人话,气氛尴尬得很。
姜惟意咬了一下唇,“我朋友她这人比较喜欢胡八道,您别放在心上,她就喜欢YY一下。”
大概是今晚己经够丢脸了,姜惟意这会儿找回几分冷静,“我知道您为什么会答应我‘结婚’这个无理的要求,您也需要个妻子,是吗?”
姜惟意完,心翼翼地着沈靳洲,深怕他不是。
沈靳洲轻抬了一下头,示意她继续。
“我刚好也是需要一个‘丈夫’,就像今天晚上这种情况,您还是很有——用处的。”
“用处?”
沈靳洲突然抬眼,着她,语调缓慢带着几分啷当的散漫。
姜惟意一下子就卡壳了,莫名想到李子离那消息,花了两秒的时间才让自己镇定下来,假装不懂,继续正儿八经地:
“这婚姻怎么样,我跟您都心知肚明,您放心,我对您不会有任何得寸进尺地想法,等您不需要我的时候,我一定会乖乖地跟您领离婚证的。”
眼前的这尊大佛一声不吭,姜惟意斟酌着开口的话,“我们对外恩就可以了,在内,我们不必做到这个份上。”
“我完了,您觉得呢?”
姜惟意收了声,紧紧地握着手机等着沈靳洲的回应。
虽然这男人接触下来好像都挺温柔体贴,但姜惟意知道,不仅仅她知道,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,沈靳洲这人是最不能招惹的。
姜惟意着他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消失,心下一沉,意识到自己可能哪里错话了。
房间里面没人话,姜惟意低着眉眼,在复盘自己刚才的那些话。
“我年纪很大吗?”
“啊?”
“开口闭口就是‘您’。”
姜惟意囧了囧:“这是敬语,沈总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沈靳洲了她一眼,眼神明显冷淡了许多。
“好吧。”
“不早了,休息吧。”
沈靳洲着,起了身,首接从她的身旁离开。
姜惟意怔了怔,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怎么感觉沈靳洲生气了?
不过仔细想想,换成是她,她也会生气,被人这么利用。
到底是自己理亏,姜惟意也不敢再什么,了一眼那被带上的房门,乖乖地上了床。
还是睡觉吧,睡醒了就好了。
唉,如果不是顾易安,也不至于弄成这个地步。
想到这里,姜惟意对顾易安的厌恶又憎了几分。
没了意,她对顾易安的憎厌是与日俱增。
姜惟意抬手关了灯,房间陷入一片黑暗。
虽然没干什么,但提了一整晚的心,如今放松下来,姜惟意很快就睡过去了。
夜色浓郁,安静被开门的声音划破。
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,发出“咔”的一声,但之后,卧室又归于安静。
沈靳洲轻手推开门,借着窗外的月色抬腿走了进去。
床上的姜惟意己经睡着了,月色下的面容恬静,睡得真是安心。
啧,刚才还一板一眼地防备他,这会儿倒是睡得这么“缺心眼”。
他抬起手,修长的指腹落在那嫣红的唇瓣上,晚上这嘴巴拉巴拉地了一大堆,他着,就只想张嘴把这嘴含住,免得她在胡八道。
黑夜的掩藏下,黑眸眼底的狼性显现出来。
沈靳洲轻哼了一声,轻轻摸了一下姜惟意的脸颊,“傻子,到嘴的肉,你见过哪头狼会松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