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霍静淑的一个朋友,好像叫什么苏红,也在霍氏集团上班。
“苏红,怎么是你进来送水?”雷经理连忙起身,了付胭的手背。
她的手本来就有伤,贴了纱布,那热水从纱布透进去,原本的伤口不见,只见纱布边缘红了一片。
苏红回答道:“张有点头晕,我正好在茶水间,就替她过来送一趟了,付姐对不起啊。”
眼下付胭也不想计较什么,也不想去阴谋论,匆匆去了洗手间拿冷水浇手背。
苏红回了工位,见霍静淑在那,她得意地走过去,“静淑,我刚刚替你出了一口恶气。”
霍静淑还在为付胭的事生气,没好气地:“哦,怎么了?”
苏红将刚才的事了一遍,把付胭被烫到疼得都快掉眼泪描述得绘声绘色。
谁知霍静淑脸色一沉,怒道:“我是讨厌付胭,但也没想过要这么对她,要你替我出头了吗!”
她气得转身就走,到办公室里翻箱倒柜了一会儿,找出一条差一个月就过期的烫伤药,去了洗手间方向。
“拿去!”她没好气地将烫伤药丢在洗手台上。
付胭着她的背影,无奈地撕开纱布,纱布周围的烫伤只是事,可是纱布盖着的,不见的伤口泡了水,药膏化开,露出里面的烂肉被开水烫到,流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