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形式,知道大势已去,现在能留条命,那就不错了。
所以,他当机立断,只求活命,皇位什么的,他都不想了。
二皇子一听,本来想什么,但是又闭嘴了。
老大要放弃了,月经云是女流之辈,那么他是不是,还有那么一丁点机会?
毕竟,皇位也不能没有人继承啊。
月东极了两人一眼,摇头叹息道:“这个时候,你们竟然还不知罪,还想着脱身,我岂能留下你们。”
两人一听,彻底吓瘫,哭喊道:“父皇,我们是你的亲骨肉,你不能杀我们啊。”
“我不杀你们,你们日后又要兴风作浪,经云虽然雄韬武略,但为有对亲情太过重,留下你们,日后势必给她,造成天大的麻烦,甚至,让你们谋害了都不可知,你们两个,绝不能留,我不能留下一个烂摊子给经云。”月东极咳嗽着道。
两个皇子顿时目瞪口呆,他们万万没想到,月东极竟然,要让月经云继承皇位,这可是千古以来,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。
月经云更是一脸震惊和不可思议。
“父皇,我们可以放弃继承皇位,让经云登基,还请饶命啊。”两人清醒过来后,继续苦苦哀告。
虽然他们心里明知道,活下去的希望不大了,但是求生的欲望,还在让他们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月东极的脸上,出现了厌恶的神情,他缓缓道:“活的像个男人一点,不就是一死吗,我陪你们一块走,在地下,你们有什么怨恨,只管找我来就是了。”
“父皇。”月经云再也受不了这种情景,跪地痛哭了起来。
月东极皱眉,道:“月司藤。”
“在。”
“拿鸩酒来。”
“是。”
月司藤一挥手,两个禁卫军,端着两壶鸩酒,来到了两人面前。
“喝了吧,我会给你们一个体面的名义。”月东极道。
两人见鸩酒,心胆俱裂,奋力挣扎。
可惜被禁卫军反绑了双手,又牢牢按在地上,挣扎毫无作用。
月经云一,红着眼睛哭道:“父皇,不可啊,您怎么能背负这样的恶名,给他们一条活路,发配到东边去,圈禁也可以啊,您这样做,亲情何在,后世又会如何骂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