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分可以,至于部分是多少,也要和这位摄政王谈谈。
可现在啥都没谈,这还一个字都没呢,他居然就走了!
他走了这还谈个屁啊!
可这事不弄个踏实睡觉也不踏实啊!
他现在是名正言顺的摄政王,而今四大国公府虽然似解除了危机,可府外时不时都有玄甲骑兵在巡视。
就在四个老国公犹豫不定的时候,李文厚一声长叹,话了:
“既然摄政王请大家喝茶,四位老国公就坐下喝一杯,听下官而今咱们宁国所面临的困境吧!”
李文厚能够在户部尚这个位置上稳坐多年,还是在姬泰的手下办事,他不是个傻子。
虽然平日里他多板着一张脸,可他心里却跟明镜似的。
他已明白李辰安刚才故意发怒的用意何在——
毕竟是宁国传承三百年的国公府。
毕竟在这场京都变局之中,程国公、齐国公是鼎力帮助过他的。
而燕国公虽然本意上是另有所图,但燕基道却站在李辰安的身边。
就算是燕国公府自以为掌控了的赤焰军,也莫名的站在了李辰安的身后。
燕子夫那子在见到李辰安的时候也低下了他那羁傲不逊的头。
所以李辰安没可能真将四大国公府一家伙都砍了脑袋。
他只能采用怀柔之策。
那自己当然就得配合他演好这场戏。
李文厚给四个老国公斟上了一杯茶,抬头,道:“现在宁国的情况实属存亡之关键时候。”
“他……这也是考验宁国这些勋贵们的忠心的时候。”
“你们也都知道他不当皇帝的意思,接下来他就要走了……他真可以拍拍屁股就走,但诚如他刚才所言,你们都家大业大,能去哪里?”
“再,就算是你们也能离开宁国,那些产业也带不出去,最终还不是由朝廷收回,也或者真被敌人给全部没收。”
“与其到那种境地,莫如……”
谁也没有料到这时候骆国公话了。
他打断了李文厚,一捋长须开口道:
“骆府,受皇恩三百年,而今摄政王理政,确实面对诸多困境。”
“老夫这些日子和儿孙们为此事商议良久,大家皆以为骆府当与宁国患难与共,为摄政王解烦分忧。”
“故,我骆府,自愿向国家补足三十年的税!”
“另,我骆府也自愿将手里的六大盐场悉数交给国家,以此向摄政王表明我骆府之态度!”
骆老国公这番话一出,其余三个国公就惊呆了。
他们着骆老国公,不知道这老家伙吃了什么药。
骆老国公心里苦啊!
这次京都之变,他骆国公府可是站在李辰安的对立面!
他和燕国公府不一样,燕国公府至少还有燕基道和赤焰军帮助了李辰安,他骆国公府可是纯纯的坏人!
李辰安前些日子和他有过一次短短的交流。
意思很简单。
我不欠你的!
我和你骆老国公也没啥交情。
没我李辰安的王令,你骆国公府没有一个人能够离开京都!
要么交钱,要么丢命!
我要杀鸡儆猴,现在需要一只鸡!
这选择并不难。
所以骆老国公必须配合李辰安。
哪怕心里在滴血,总比满门被灭好吧。
李文厚不知道啊,其余三个老国公隐隐能猜到,却也不敢断定啊。
现在骆老国公一家伙表了态,他们仨怎么办?
不配合,那就是不顾全大局,就是自私自利,若是传扬出去,宁国之亡就不是李辰安治国无方,而是他们这些老东西不明大义!
他们将成为整个宁国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