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总归不好。再者你年纪轻轻经验不足,还是交给大伯和三叔来分担吧。”
姜舒听后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,西两拨千斤道:“经验是一点点积累的,这些日子姜家生意一切正常,足以证明我没有出错。”
“可经营产业不是一朝一夕,也不仅仅只是这些寻常事,总会有风浪,你想的太简单了。”姜绍和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。
姜舒眸光一闪,有样学样道:“听闻芸妹妹婚期将近,三叔有空该多上心芸妹妹的婚事,终身大事可马虎不得。”
末了她又向姜绍华:“大伯母身体不太好,轩堂兄整日流连花丛,还未正经娶妻,大伯身为一家之主,该多关心规束。否则后继无人,挣再多家产也无甚意义。”
“这是我们的家事,无须你操心。”被到痛脚,姜绍华面色很不快。
至于姜芸的婚事,也来的极不光彩,姜舒分明就是在故意羞辱,姜绍和也很是恼怒。
着瞬间变脸的两人,姜舒秀眉轻挑,神色冷然的回敬:“姜家生意也是我的家事,无须大伯三叔操心。”
“你……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姜绍华气的甩袖。
姜绍和装不下去了,露出本来面目道:“姜家产业是我们跟你爹一同壮大的,理当有我们一份。你若不要我们管,那就把姜家产业一分为三,各管各的。”
“对,一分为三,谁也不吃亏!”姜绍华附和。
好一个都不吃亏!
姜舒俏脸生寒,冷声鄙薄:“当年我爹邀你们外出一同闯荡,你们不仅拒绝,还分文不借。”
“后来我爹白手起家创立了姜记,念在血脉亲情的份上,不计前嫌分你们铺子,让你们同享富贵。如今倒好,你们半点不知感激,反而妄图吞没姜家产业,可有半点良心?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!”
“你们口口声声姜家壮大有你们的功劳,可这些年我爹外出跑商时你们无一次同往,出了纰漏时全都缩在我爹身后。你们倒是告诉我,你们究竟为姜家做过什么?”
面对姜舒的诘问,两人恼羞成怒涨红了脸,却反驳不出一句话,只能胡搅蛮缠。
“这么多年,我们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姜家产业怎么也该有我们一份!”
“人心不足蛇吞象。你们既要分家,那就把铺子交还,从哪儿来回哪儿去。”姜舒挺首了脊背,气势凌厉摄人。
六年的侯门主母,可不是白做的。
靖安侯府的人她都不怕,又岂会惧他们。
“你欺人太甚!”
姜绍和怒而拍桌,力道过大震翻茶盏,滚烫的茶水洒了他一手,烫的他龇牙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