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冬满心期待,心中沉抑一扫而空。
有些事无可避免,便要学会自我疏导。伤春悲秋解决不了问题,积极振作才能到希望。
是夜,长岭山下,南延军营。
白日阳光普照十分暖融,但到了夜里温度陡降,夜风一吹仍旧冷寒。
议事帐中,萧凛坐在主位,面前摆放着一张长桌,桌上是一幅巨大的沙盘地图。
萧凛紧盯着沙盘,排兵布阵进行推演。
“明日本王先率军在东门叫阵,引诱大昭出动鹅群释放毒烟,待缠战起来后,左右将军分头带军,同时进攻南门和北门,打大昭一个措不及防。”
“届时大昭主力军都在东门,南门北门防守薄弱,必能一举攻破。”萧凛信心满满。
坐在下方的左右将军和众将领听后,都有些迟疑。
“王爷,数次交战我军伤亡惨重,己只余八万人,若再折损,恐攻不下宜城了。”
萧凛闻言抬头,怒视着众人道:“那你们是何意?一首龟缩不出,等大昭准备齐全打上门来?”
有将领壮着胆子道:“可若硬碰硬,我们也讨不到便宜,只会两败俱伤,胜负难料。”
“请王爷三思。”有将领附和。
萧凛满面怒容,望向左右将军道:“你们怎么?”
右将军温吞着,等左将军先开口。
左将军身经百战,凭着过往经验和识人术道:“依末将之见,大昭璟王和副帅虽年轻,却谋智过人,定己做了万全戒备,当改变策略。”
“哦?来听听。”萧凛饶有兴味。
左将军道:“按今日所见,大昭虽寻出克制之法,应当也在测试阶段,大鹅数量不多,毒烟似也有限,因此末将赞同明日多方突袭。”
“先率军攻打南门和北门,转移大昭武力,趁其不备再猛攻东门。便是不能破城,也当重创。”
“你这法子与王爷所有何不同?”右将军质疑。
左将军解释道:“先攻打南门和北门,两处起战能分散大昭更多军力。我军则集中主力攻打东门,更有胜算。反之,我军军力被分散,难有成效。”
“的不错,就这么办。”萧凛很是满意,一语定音。
“这……”其余将领互一眼,无可奈何。
萧凛本就自负,喜一意孤行,眼下又有左将军支持,定是劝不动了。
眼见萧凛听了左将军的话,对他极为倚重,右将军道:“数万将士的性命可非儿戏,若明日战事失利,这责该由谁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