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,哪能这么当水喝啊!
“你放下吧。”薄辞深眉心轻拧,专注眼前的报表。
林深轻轻叹了口气。
自家上司的神色不大好,一看就是没睡好,想必昨天去南家遭遇了什么不愉快,给他留下心结了。
他作为亲近的下属,不心疼是假的,薄总平时雷厉风行,哪有像现在如此黯然神伤的时候?
林深张了张嘴,几番想要劝慰。
事已至此,莫不如别强求了。
结婚时有缘无分,离婚了又百般追求,何苦呢?
可到底林深不敢开口。
一直到下班,林深还担心自家总裁加班累着自己,正想着要不要劝劝呢,就见薄辞深卡点离开了。
应该是回家休息了吧?
殊不知,薄辞深压根没回家而是去了酒吧。
这次他连宋珏都没叫。
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,喉咙间传来微微的烧灼感,薄辞深却眼也不眨,如饮白水。
楼下是人群聚集的舞池,觥筹交错,纸迷金醉,按理,那才是痛饮的好氛围,但薄辞深只觉得吵闹。
酗酒误事伤身,他本也不嗜酒。
但他此时却十分需要究竟来麻痹敏感的神经与思维,他怕自己清醒有力时,会忍不住去找寻找脑内那道倩影。
手机震动,薄辞深蹙眉扫了一眼。
“辞深哥,你最近怎么样,我很想你。下周我过生日,那天我想请你一起吃个饭可以吗?”
“我最近都没有敢打扰你,上次是我的不对,不应该那样话,我以后再也不会了。请给我一个见你的机会可以吗,辞深哥,您不会那么狠心真的永远都不见我了吧?”
名为恳求,实则道德绑架,哀切之情溢于言表。
薄辞深反手直接关了机。
生日,又是生日!
这两个字直接将薄辞深,再次拉回了南明鸢的旋涡,一拳砸在了桌上,他试图用痛意消除内心的烦躁。
然而毫无效果。
薄辞深只能借酒消愁,求乙醇镇静感官。
喧闹的环境中,他本就气质出挑,此刻举杯饮酒,仰首间下颌轮廓精致流畅,一双漆黑深邃的墨犹如点了漆。
这极具荷尔蒙的一幕,足以吸引许多桃花。
一名身着掐腰红裙的女子缓步走来,嗓音清越婉转,“先生,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呀?”
路人经过,声惊呼道:“这、这不是施诗吗?”
“没错,好像就是她。我可喜欢她的歌了,就那首让她获得金唱片的第二名的!”
施诗坦然接受了打量的目光,将头发撩到耳后,朝他们轻轻眨了眨眼,算是默认身份。
哪想那两个路人是社恐,见到眼光四射的美女反而近乡情怯,不敢上前,尖叫着跑开了。
施诗摇头失笑:“这些粉丝真是……”
余光瞥到身旁,那男人还是无动于衷。
准确来,应该是从她过来开始,薄辞深就没抬眼看她一下。
以往她看上的男人,没有一个如此冷漠的。
越是这样,施诗反而越来了兴,她收着裙摆缓缓落座,半倚着沙发,身姿婀娜。
眼看薄辞深的酒快喝完了,她顺势接过空杯,亲自为他满上。
“原来你喜欢白兰地,这成色的气味,至少是三年以上的纯酿,看来你酒量不错。”
“不过,遇到烦心事光靠喝酒可不行。”女子的柔荑将酒杯递去,“不如,跟我?”
薄辞深这才正眼看向这个女人。
原本他被打扰很是不耐烦,但那张脸映入眼帘的瞬间,薄辞深怔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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