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等了十几分钟,雨势渐渐变大。
江以宁想要不要给陆执打电话,问他还有多久来。
可没想到,这通电话还没拨打出去呢,迎面就走来了陈可欣,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孩,两人起来很亲密。
江以宁微微闪身,站到了石柱后面。
原以为这样就能避开麻烦。
不料,陈可欣还是眼尖的到了她。
“怎么了,可欣?”陶年年察觉到陈可欣不对劲,出声问。
陈可欣咬着牙根,:“那个贱人也来了。”
阿执哥哥真是处处捧着江以宁,连陶家给年年过生日,这么重要的宴会都带她过来,来阿执哥哥对这个女人是动了真心。
怎能令她不嫉妒?
陈可欣恨得要死!
陶年年跟陈可欣是好朋友,自然从她口中,听到了无数关于江以宁的坏话,心里生出了鄙夷。
她十分厌恶第三者。
可欣跟陆执认识了二十多年,两人青梅竹马,早晚都要结婚的。
江以宁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野丫头,竟然横插一脚,强行夺。
实在令人不齿!
陶年年性格耿直,愤愤不平道:“今天是我过生日,又没邀请她,她凭什么来?可欣,你别生气,我马上叫人把她赶走。”
“年年,你别这么做,不然回头阿执哥哥又要觉得,是我挑拨你,故意针对她了。”经过上次的事,陈可欣对江以宁有了忌惮,不敢擅自动手。
“是我要赶她走的,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不是喜欢钢琴,想
到肖朗吗?我爷爷请他过来了,你先进去跟他打招呼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快走。”
陶年年催促。
陈可欣比谁都想教训江以宁,灭了她的威风。
现在有人替她出头,她巴不得呢。
因此,只故作矜持了两下,便乖乖的进去了。
陶年年等陈可欣的身影消失了,这才走到江以宁跟前,没好气道:“喂,我你知不知羞呀,抢了别人的未婚夫,还有脸出现在众人跟前?我警告你,今天是我的生日晚宴,这里不欢迎你,请你马上离开。否则,我让警卫赶你走!”
江以宁淡定的望着天空,仿佛没听到她的话。
“喂!我跟你话呢!你有没有礼貌呀!”
陶年年插着腰,气呼呼的扬声问。
江以宁回过头:“我不叫喂,我有名有姓,请称呼我江姐。”
“哼,你也配姐两个字?不过是一个野丫头。”
陶年年奚落道。
“我配不配,可不是你了算。”江以宁用挑剔的目光,扫了她一眼,道:“何况,在我来,你比我更不配姐二字。”
“你什么?”
陶年年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!
她不配尊称为姐?
她可是堂堂的陶家嫡,众星捧月!
谁敢她不配?!
“没礼貌的人,自然不配被人尊敬。不调查清楚事情真相,就上蹿下跳,跟丑似的骂人……教养你的长辈知道了,怕是要羞愧而死了。”江以宁勾唇浅笑,讥讽道:“野丫
头两个字,我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。”
“你……!”
陶年年火冒三丈。
她长这么大, 还没被人这么怼过呢。
“你给我走!不许你参加我的生日宴会!”
“你不希望我参加,我还不稀罕参加呢。但我来这里是为了陆执,不是为了你。你让我走,我就走。我又不是你养的听话的狗。”江以宁把话完,踱步到另一边,不再搭理这位娇蛮的姐。
陶年年的脸都气黑了。
知道嘴皮子不如江以宁,索性不再跟她争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