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烙饼,被崔云枫翻过来,翻过去,他的动作粗暴,哪里有往日的温情,白青青疼得不行,可她没喊没叫,虽疼得不行却努力迎合着崔云枫。
让崔云枫越来越兴奋,越来越激动。
真想就这么死在她的身上!
屋子里不知何时,飘来一阵诡异的香气,处在兴奋状态下的崔云枫和白青青哪里分辨得出这若有似无的香,在香气的刺激下,两个人的动作不停,神态却越来越迷离。
而只躺了两个人的床上,不知何时,又多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,衔着笑,流着哈喇子,朝着白青青爬去。
屋子里漆黑一片,只传来女子的叫声和男子的闷哼声,肆无忌惮的传出了屋子。
而这时,天空一道闷雷响起,接着狂风暴雨,呼啦啦的风声、沙沙沙的树叶声、滴滴答答的雨声,盖过了那些露骨的欢愉声,仿佛那道娇喘,从未曾出现过。
天际一片黑暗,雷声此起彼伏。
而夹杂着风声、雨声、雷声的夜,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呐喊声,撕裂了这夜里虚假的平静。
“夫人,夫人,出事了,出事了。”青杏不停地拍着延年院的门,手都要拍酸了,夏嬷嬷这才撑着雨伞睡眼惺忪地赶来:“这么晚了,打扰夫人休息,你不要命了。”
“出人命了,出人命了。”青杏脸煞白,“公子他流了好多好多血……”
“什么?”
夏嬷嬷听后不敢停留,立马进去禀告。
主仆二人只得撑着伞冒着大雨往宁院赶。
宁院大门敞开着,里头的光亮和凄惨的哭声闹得杜氏眼睛疼、耳朵疼。
踉踉跄跄地进去,东厢房门口,正站了好几个下人,一个个在外头张望,都不敢进去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杜氏紧张极了:“公子怎么了?”
“公子他流了好多血。”青杏颤抖着声音回答,一张脸惨白得跟纸一样。
“公子受伤了?哪儿受伤了?谁害得公子受伤的?”夏嬷嬷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,青杏一个都回答不上来,头低得都快要钻进地底下去了。
“贾大夫来了。”
杜氏跟许迦一块进了房间。
一进去,浓重的血腥味冲得杜氏差点晕过去。
越想越是害怕,儿子流了那么多的血?
“枫儿是怎么受伤的?府里头进刺客了?许婉宁呢?她在哪儿?”杜氏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,一个哭腔在角落里回答:“夫人,少夫人晕过去了。”
“没用的东西!”杜氏呸了一嘴,走快两步掀开帷幔。
鲜红的血渍,浓重的血腥味。
杜氏想作呕,往床上瞟了一眼,腿一软眼一黑。
也没用地晕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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