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在徐姜边儿上看着春节联欢晚会。
一家人都看出华浓心情不好,徐姜去楼下的储藏间捣鼓捣鼓,搬出一箱烟花出来,招呼华浓去院子里。
“能放吗?会不会被叔叔找上门?”
“能啊!我们在自家院子里有什么不能的。”
徐姜递了个打火机给华浓:“以前我哥不在家的时候你跟脱缰的野马似的,快乐得不行,这怀个孕就把你变成这样了?”
“以前我能去喝酒泡吧!现在行吗?”
“你知道现在京港顶尖会所里都在干嘛吗?”华浓一边问一边掏出手机递给她,朋友圈里的奢靡景象让徐姜觉得手中的烟花瞬间索然无味了:“摸着男模等着京江十二点的烟花跨年。”
“果然,还是我肤浅了啊!”徐姜叹着气,望着华浓眼巴巴地瞅着:“能带我去吗?”
“现在?”华浓问。
徐姜跟哈巴狗似的点头:“现在。”
“你哥哥知道了是打断你的腿还是打断我的腿。”
徐姜沉吟了会儿:“打断我的不行吧!我还得治病救人上手术台呢!”
“那打断我的?”
“他不敢!”
华浓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个笑脸她:“他不敢,我妈敢。”
砰——————俩人的筹谋就此落空,还没来得及平复情绪,天边的烟花炸开。
将整个区照亮,华浓跟徐姜站在院子里仰头望去。
巨大的烟花在天幕中落下,像是在宣告一年结束。
十一点二十五分,距离新年还剩三十五分钟,华浓裹着白色的羽绒服,在这场大型烟花的谢幕中感到了孤寂,好像这热闹的尘世人间跟她无半分关系,那种孤独的寂寥感与热闹的烟花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意大利有春节吗?”
“世界就是一座巨大的z国城,应该是有的,”徐姜回应她的话,
“浓浓.........”她刚叹了口气,有些失落,身后一声铿锵有力的呼唤声夹杂在烟花的爆破声中响起。
她猛一回眸,见陆敬安站在不远处望着她,黑色羽绒服的貉子毛在夜风中飘动。
“狗男人!!!”华浓心中一喜,丢了手中的烟花朝着他跑过去。
陆敬安见她狂奔而来,心头悬到了嗓子眼:“别跑..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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