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,因为在我的印象里,裴父根本不是那样的人。
一个人的人品是可以在相处之中慢慢清楚的,裴父和裴母的感情一向很好,突然跟我裴父有个私生子,那个私生子还在裴家和裴珩一起长大,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靳迟钧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?不然裴家不可能承认!
“谁告诉你的?”我问道。
“一个你不认识的朋友,怎么了?”邓晶儿有些为难,“意意,裴珩他妈好像之前对你挺好的,你是不是还得去她?现在在住院呢。”
“知道哪家医院吗?”我又追问道,裴母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肯定要去一她。
邓晶儿立马重新拿起手机,帮我去问医院了。
两分钟后,她给了我一个医院的地址,她本来也想和我一起去探望,可是要去C市,来回路程有点远,虽然有育儿嫂,但她还是不能放心整整一天不在家,所以最后只有我过去。
我一路驾车赶往C市,心情很是沉重,同时想起了裴珩,现在他这个情况和我当时家里出了变故时的情况,很相似,但是那时候他帮了我不少。
途中依然要经过曾经蔚蓝的家,那里已经重建了一半左右,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,不出裴氏现在有什么影响,丝毫没有耽误项目。
我没有任何停留,我重生的故事,从蔚蓝那里起,可是却不会是从她那里结束,或许还有更多复杂的问题在等着我去处理,去选择。
忽然我听到后面传来了急促的鸣笛声,很刺耳,我从后车镜里了一眼,竟然是裴珩的车。
但是他好像没认出邓晶儿的车,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车上的我。
裴珩的车速很快,似乎在赶时间,十有八九也是赶去C市裴母。
难道他昨天没收到消息吗?我着前面绝尘而去的车子,也踩下了油门,加速跟了上去。
到了傍晚时分,我来到了医院门口,这里是C市最顶级的私立医院,听裴氏还有持股,裴母住在这里的话,隐私也能得到保护,免得被一些不相干的人打扰。
但是同样的,我进去也成了个麻烦,必须打电话得到同意。
我打了个电话给裴母,但是处于关机状态,我只好又打给了裴珩,我到他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口,肯定人也在这里。
铃声响了一会儿后,裴珩接了电话,声音却很淡漠,“喂。”
“我在护士站这里,她们要进去探望病人的话,需要经过病人或者病人家属的同意,你能出来打个招呼吗?”我直入主题。
裴珩似乎没想到我会来这里,他的语气有些意外,“你过来了?”
“嗯,你出来一下吧。”我答道。
“嗯。”
三分钟后,裴珩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,到我的时候,他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几分,到他出来,自然没人再拦着我。
我们都没有话,裴珩一转身,我便跟在他身后一同去了裴母的病房。
病房里没有太多的药水味道,反而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,裴母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,我和她上一次见面还没多久,可是此时她像是变了一个人,显得很虚弱苍白,脸上没有一点血色。
我没有到裴父的人影。
“阿姨。”我在病床边站着,轻声叫了一声。
裴母这才幽幽地睁开了眼睛,在到是我的时候,明显眼里闪过了一丝欢喜,驱散了满脸的阴霾沉闷。
“知意,你怎么来了?”裴母想要坐起来,我制止了她。
“阿姨,我来您,您还好吗?”我了一眼裴母的手,她的左手包扎着厚厚的纱布,是割腕自杀。
我很是心疼,却也不知道能帮到她什么。
裴珩在一旁静默地站着,没有什么,就在这时我听到病房里的独立洗手间里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