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。”关宁宁点点头。
完年糕的事后,徐景安就没有再什么,默默地收拾了餐桌,拿去洗碗池,开始清洗然后打扫。
关宁宁坐进沙发里,了他一眼,心情有些复杂。
倒不是因为他这周日就要回去不舍得,而是觉得他那样的身份,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,大少爷,竟然也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她不由的心软,觉得自己是不是心太狠了?
可一想到自己的这个病,注定没有结果的事,还不如不开始。
长痛不如短痛。
转眼就到了周日。
徐景安回去是买的机票,汉堡飞法兰克福转机。
徐景安这些天都是睡在沙发上的,他整理行李的时候,关宁宁其实都不下去了,原来她狠起来一点也不亚于男人。
徐景安也心情复杂,他带了几套之前专门定制的西装、衬衫,虽然不知道关宁宁有没有出来,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开屏的孔雀。
结果是并没有什么进展。
收拾好东西,徐景安把行李箱立起来,放在沙发边上。
“我送你上出租车。”关宁宁道。
徐景安着她,笑了笑,“只是上出租车?我还以为你会送我去机场。”
“送君千里终须一别,送你上出租车就好了。”关宁宁努力维持平静,坚守底线丝毫不给徐景安得寸进尺的机会。
“那走吧。”徐景安拉着行李箱,关宁宁跟在他身后,送他去坐出租车。
“我走了,你照顾好自己,要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拨打这个电话。”徐景安着递给她一张名片。
关宁宁伸手接过名片,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联系的一个专家,瑾墨也认识,有一款针对你这个病的药当时就是他带着团队研发的,你平时用不到最好,但是如果需要的话,希望能帮到你。”
关宁宁的心到底不是石头做的,她心里一暖。
天知道她这几天多努力的克制,尤其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,着他像是变了一个人,每天把她的公寓收拾的干净整洁,下班就有热饭吃,也不让她洗碗干活,简直把她宠成了公主,亦或者因为她是个磕着碰着,出血就容易致命的玻璃人的缘故。
总之,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,不被触动是假的。
就像此刻,他在以他的方式照顾她,帮助她,亦或者,他可能真的上了她。
出租车放慢速度,朝他们面前缓缓驶了过来,就在出租车快要停下来的时候,徐景安忽然拉住她的胳膊,把她拽进了怀里,紧跟着一只手扣着她的腰,一只手托在她脑后,下一秒吻落在她的唇上。
关宁宁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,整个人都僵住,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等她下意识地想要发声,伸手推他的时候,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,他反而趁着这个机会攻城掠地。
他的吻霸道、肆意,灼烈,很快彼此氧气尽夺。
关宁宁没法自己是难受还是愉悦。
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,他裹挟而来的那股压抑的、汹涌的欲/望,仿佛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,把她拆穿入腹。
热烈的像要随时将她融化,跟他融为一体。
出租车司机很有眼力见,不仅没有催他们,甚至没有停在他们身边,像是不忍破坏即将分隔异国的恋人,停在距离他们几米开外的路边。
彼此氧气夺尽,最后,徐景安终于不舍地放开她。
关宁宁瞪圆眼睛,愤愤地盯着他,呼吸节奏乱的一塌糊涂。
他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关宁宁终于得以开口,打碎让人眩晕的温存感,“徐景安,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吻你,我刚来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。现在算是Goodbye kiss。”徐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