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没来,李五却死了。
苏南衣着李五的尸首若有所思,云景拍拍她的肩膀,“没事的。”
“嗯,”苏南衣点头,“没事。”
赵石磊叫了两人抬尸首,苏南衣道:“大人,还是抬到仵作那里吧,他是和案子有关的人,不能随意处置吧?”
“对,的确如此,要交由仵作验过,再记录在案。”
两个狱卒抬着尸首往外走,他们三人跟在后面,牢房两边的人都伸长脖子,一个个眼睛瞪得老大,脸色苍白。
出了牢房,狱卒抬着人去仵作那边,赵石磊对苏南衣和云景道:“王爷,苏姐,时辰不早,也耽误了这么久,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好。”
云景张了张嘴想什么,苏南衣扯了一下他的袖子,他又乖乖把嘴闭上。
苏南衣道:“大人,我记得你的房中有一本游记,不知能否借来一?”
赵石磊微怔,他都不记得自己的房中有什么游记。
但既然苏南衣了,又不是什么好不得的东西,他也就答应。
三人又去房,苏南衣走到桌前,提写了一行字。
赵石磊低头一,脸色微变。
他和苏南衣碰了一下眼神,对外面道:“来人!招仵作前来!”
“是。”
“赵大人,那我们就先告辞了。”
苏南衣和云景辞别赵大人,一起出了府衙,云景声道:“娘子,我刚才听到有一道风声,应该是有人。”
“我知道,在牢房门前我也听到了,景儿,我们得帮赵大人,而且要快。”
云景不解,“怎么帮?”
“你让车夫绕到府衙后门,那里光线暗,我们从那下去,还得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
片刻之后,苏南衣和云景又悄悄回到府衙,直奔仵作验尸的房间,赵石磊已经等在那里。
“王爷,苏姐,”赵石磊语气急切,“刚才的话可当真?”
“当然是真,”苏南衣拿出随身带着的银针,“所以我让大人把仵作叫走了,不然的话,李五就不是死于中毒,而是死于被仵作的刀下了。”
赵石磊背心冒汗,真是险之又险。
“这个李五也是命大,他是怎么中毒的?明明没有人来过。”
苏南衣在他的后颈处找到一个红点,“他是在来府衙的路上就中了毒,不过是到时间发作了而已。”
赵石磊拧眉思索,“应该不会是吴家人动的手,吴修那气急败坏的模样,不像是作假。”
“不错,”苏南衣一边施针一边低声道,“这个李五是吴秀宁找来的,吴修应该不知情,所以他一听就急着赶来了,如果是他干的,那他就不必要来?那么一出,只要静等李五死就可了。”
“对,这么个道理,”赵石磊着苏南衣下针人准又快,心里暗自惊讶。
云景在一边守着苏南衣,觉得他的娘子真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。
本来已经濒近死亡的李五,突然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