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接过苏南衣递过来的银针,仔细观察了一番。
“回姐,银针其实是很常见的一种暗器,无非就是大粗细的不同,其实不太好区分。”
苏南衣点点头,这一点她也想到了。
“不过,”七手指一顿,话风一转,“依奴婢,这根针有些不一样。”
“哦?哪里不一样?”苏南衣好奇。
七把针拿起来,放在灯光下,“姐您,这根针比寻常的略粗一点,而且要硬一些,寻常人可能感觉不到,但这也是我们受训练的内容之一,依奴婢判断,这根针偏硬,而且打造的偏粗糙。”
苏南衣微诧,“暗器多半讲究精细,尤其是一些江湖人士什么的,总会觉得这种东西代表自己的身份。”
七点头,“不错,所以,依奴婢判断,这根针,来自军中。”
苏南衣眉头微蹙,把针捻在指间,慢慢摩挲。
之前意图绑走她的那些被收编了的马匪,现在也算是正规军士了,现在又冒出这个行刺的家伙。
有意思。
苏南衣把银针收好,“好,我明白了。七,你去找一趟王大哥,让他帮我办件事。”
“是。”
苏南衣决定先不动所谓军中这?条线,倒想要,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,抓几个喽啰也没有什么意思。
现在专心要做的,就是把神医谷的内鬼揪出来,尽快恢复和神医谷的联络。
……
北离王府中,太妃正在闭目养神,闫嬷嬷在一旁给她打着扇子,“太妃这下可放心了?”
太妃勾唇露出一丝笑意,“嗯,有大师的话,我还放心些。”
“听大师的意思,苏家姐还真是个特别的人,”闫嬷嬷低声道,“依老奴观察,这苏姐也的确不一般。”
“确实,”太妃点头,睁开眼睛坐好,“当初给景儿订亲,我真以为是……那个苏家,没成想苏家突然就……这么个商户,我还真瞧不上,要不是为着我的景儿,怎么也不会和这样的门户结亲。”
“可后来,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苏姐,比原来那位还要出色,”闫嬷嬷笑着,“您也被勾起了好奇心。”
“可不是,”太妃也跟着笑,“那丫头的确是不错,主要是景儿也喜欢。”
“可这三番两次的出事,让我这心里着实不安,”太妃敛了笑,手按在胸口,“别的好,危及到我景儿的,绝对不行。”
“这次大师也了,有惊无险,王爷也会好的。”
太妃叹了口气,“得是。只盼快点大婚,能够把人娶过来,眼皮子底下还好些。”
太妃顿了顿,“云柳怎么样了?”
“她还在院中,不曾出来过,据是在抄经,为太妃和王爷祈福。”
太妃没有笑意的笑了笑,“能安分是最好,在救过景儿的份上,我不会亏待她,但不能闹得太过火。”
话音刚落,有丫环快步走到外堂,闫嬷嬷走过去,丫环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闫嬷嬷眉头蹙起,走到太妃跟前声道:“回太妃,王爷回来以后带苏姐去了马场,有人袭击苏姐骑的马,马受了惊。”
太妃一怔,急声道:“有这等事?景儿呢?他们可有受伤?”
闫嬷嬷正想要话,外面传来云景的声音,“母妃!景儿回来了!”
听到他的声音,太妃微松了口气,摆手示意闫嬷嬷一会儿再。
云景大步进了屋,对太妃行了礼,“母妃,你。”
他把几个纸包放在桌子上,满脸都是欣喜,鼻尖上的汗珠也是晶晶亮。
太妃定睛一,是一些吃,有的她知道,有的还真叫不上名来。
“母妃,这是娘子给我买的,我尝过,都可好吃了,我留了一些给你,你快尝尝。”
云景把纸包往太妃面前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