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好意思再让他收东西了。
“不用,有洗碗机,我把东西放进去就行。”周义,“这种事情我解决就行了。”
他不肯让郑翩跹来做这种事情,推着她的肩膀想要让她出去。
“等等。”郑翩跹拂开他的手,往外了一眼,“我有一件事情跟你。”
周义:“嗯?什么事儿?”
郑翩跹:“五号那天,你带三三吧。”
周义:“那你呢?”
他紧紧盯着她,心中已经泛起了某个猜测,眼神显得有些急迫。
郑翩跹将视线转到一边,淡淡地:“我有其他的安排。”
周义脱口而出:“什么安排?去见秦烈么?”
郑翩跹不置可否,但这表现基本是等于默认。
周义的情绪不太平静,秦烈这个名字仿佛是他嫉妒的开关,“你去见他做什么?”
“这和你没关系。”郑翩跹跟他这件事情,只是为了让他那天能照顾好三三,“如果你不方便,我可以找其他人帮我带三三一天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带三三一起去见他?”周义往前逼近了一步,手臂搭上她的腰收紧,“你打算跟他做什么?嗯?”
“你觉得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郑翩跹不想跟他解释,“把手拿开。”
“我不懂你。”周义不肯松手,还将两只手都用上去了,“既然已经分手了,以后也不会在一起,为什么还要去见他?这么放不下他么?”
“他以后会有女朋友的。”周义提醒她。
“但现在还没有。”郑翩跹,“有女朋友以后,他会主动避嫌。”
周义:“你就这么信任他?”
到底秦烈也是个男人,男人那些劣根性,难道他没有么?
郑翩跹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周义不服气:“你和他才在一起多久?你怎么——”
“很久。”郑翩跹,“我和他认识六年,在一起快三年,我很了解他。”
周义后面的话全部被堵了回去。
是啊。
郑翩跹和秦烈在一起的时间,比跟跟他在一起要长,他们谈了快三年的恋,而他只有一年。
而且,秦烈是在她抑郁症最严重的一个阶段陪在她身边的人。
他的地位,应该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的。
周义有些挫败,深吸了一口气,手从她腰上拿开,往后退了一步。
他强忍住喉咙的酸涩,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