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夏刚要变脸,被沐云清抬手给阻止了。
“我们太子殿下要不要我另着,如今你的命可是攥在了我的手里,信口胡八道可是想好后果了?”
在外人面前,不论自己人的是非,是沐云清的做人原则。
齐佑寒休想拿这个来激怒她,她也没有跟他解释圣旨上写的可是八字不合的必要!
但是既然他先找事儿,自己自然也不会让他好受:“还有,你的后脊梁骨里,可是还插着两枚只有我能取出来的金针 ,你确定要跟我剑拨弩张对着干?”
沐云清坐在慕夏给她搬的凳子上,双臂漫不经心地抱在胸前,饶有兴地着齐佑寒的反应。
一听沐云清居然威胁他,齐佑寒的牙齿要的咯吱咯吱响:“你这个女人……”
不过命在人家手里捏着呢,难听的话终是没再出口。
“能好好话了?”
沐云清见他不再做声了,才开口。
“谁想跟你话!”
齐佑寒别过了脸。
他丝毫不怀疑沐云清刚才的两枚金针的事儿。
因为他醒来后尝试起身用力,怎么都不行!!
“若不是我们陛下怕你死在我们大雍,我也不想跟你话!毕竟之前的仇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!”
沐云清出来的话又狠又毒。
齐佑寒倒是放肆地笑了:“那不正好,北齐一扫北境,长驱直入只取京城!”
着齐佑寒眸间那种侵略气息,沐云清冷哼了一声:“然后呢,害你一辈子的人踩着你的尸体登上了北齐的皇位,你甘心?”
这话一出,齐佑寒,扎家三兄弟齐齐变了脸色。
“你什么?”
齐佑寒刚刚还在嘲讽沐云清的脸,一瞬间充满脸骇人的凉意。
“这么多年,二皇子都没有怀疑过,你的疯症是被人动了手脚吗?”
沐云清很是惊讶。
她听李怀瑾过这北齐人性子直爽,以拳头明一切。
从来不屑于用什么阴谋诡计。
可是在她来,齐佑寒这是身处皇室啊,也这么傻白甜?
那不应该啊!
“你什么,本皇子听不懂,本皇子身体一向很好!”
齐佑寒惊讶归惊讶,但这话从沐云清口中出了,他立马就想到了她动机不纯,有挑唆之意。
那边扎虎低下了头:“殿下,四姐都出来您这毛病有十多年了,她能治好您,属下就……”
扎虎的话没完,齐佑寒就明白了。
眸中的怒火要把扎虎给烧着了:“废物!”
“他们也是救你心切,不过我二皇子似乎并不想根治,想来半年发一次疯的感觉很爽!
只是还是那句话,若是你愿意让人踩着你的尸体上位,那是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!
至于你的什么,扫平北境,直取京城,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!
出了质子府的门,我会立刻将你从中毒的事情公布于众!”
沐云清的黑眸异常明亮,出来的话却是句句落在齐佑寒的心坎上。
尤其是最后一句出口以后,齐佑寒阴鸷的目光里闪过了错愕:“你我是中毒?”
沐云清点了点头,伸手接过了慕夏手中的白瓷器皿打开盖子,伸到了齐佑寒的眼前:“这是从你身上取出来的血!”
乌黑散发着腥臭气味的血液已经凝固的差不多了。
齐佑寒了一眼,就忍不住作呕。
他本能地反驳:“这哪里是血,根本就是墨水,你休要糊弄本皇子!”
慕夏一听就生气了,刚要反驳,被沐云清微微一笑给阻止了。
她环顾房间一圈,发现窗边挂着一个鸟笼子,里面窝着一只蔫蔫的黄嘴鸟,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。
“二皇子能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