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自封的。
程寒当年也让她学了雀啄术,和其他的针法,想来也不会介意这种事。
果然。
霍行舟的话音刚落下。
高台上,乔惜着黄炳易道:“老先生垂,荣幸之至。只怕我愚笨,学不好您的金针术,希望您别嫌弃我这个学生。”
“那你就好好努力,别给我丢脸。这段时间我都在帝都,你每两日就来寻我,学不到家就别想偷懒。”
“是,老师。”
黄炳易听到她这样的称呼,哼笑了一声也没有纠正。
喊程寒师傅,喊他老师。
意思是这个意思,却总觉得亲疏有别。
滑头!
陆半农着这一幕,差点呕出一口血来。他忍着怒火道:“恭喜黄老先生,喜得高徒!没想到乔惜居然能入您的法眼,真是难得!”
这些东西,原本都该属于他的女儿!
魁首是!
金针术也是!
黄炳易瞥了他一眼,冷淡地道:“陆会长,以后这丫头也是有我撑腰的。我脾气古怪,但护短。你可不要仗着资历,在协会内欺负了她。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
陆半农笑着道。
他却将乔惜恨死了。
这么快,黄炳易就护着她了,来以后确实有点难缠。
他扬声道:“感谢各位远赴帝都观试针大会,感谢各位老前辈们悉心指导,也感谢各位媒体朋友和年轻中医的支持,十年一次盛典到此结束。”
“请大家有序离场。”
陆半农一完,黄炳易率先从内场离开了。
而媒体蜂拥而至,将陆家父女和乔惜团团围住。
“请问陆姐,您比赛的时候过敏是意外还是人为?比赛期间,我们观察到您似乎和向明珠起了冲突,是否知道了她故意伤人的事?”
“陆姐,这次没有蝉联魁首,请问您是什么感受?”
这些问题,都像是在陆映雪的心口上扎刀子。
陆映雪脸上温和的笑意都差点维持不住,她脑子乱哄哄的。
反观乔惜那边却是花团锦簇。
都在问她拿到了魁首,是什么感受。
夸她没有堕了程寒国医之名。
称赞她是严师出高徒,天赋过人又被黄老先生中。
陆映雪心中愤恨,手心被指甲掐出了一个个深深的月牙,几乎是要沁出血来。
她缓缓开口:“抱歉,我身体不适。严重过敏,还要赶着去治疗。有机会的话,下次接受你们的采访。”
她和陆半农挤出了人群。
胜败已分!
败者终究是落寞的!
陆家父女沉默地走到了停车场内,坐进了加长的林肯。
陆半农神情冰冷,扬起手一巴掌扇到了陆映雪的脸上。
留下了发红的指引!
这是他第一次打陆映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