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,实则是很好的事情。大义之下,不得明年会拉拢更多的人。便如严唐,此时还在恪州的关外,可怜巴巴地等着入州。
只是无人料到,在防守严密的恪州,居然还有人胆敢行刺。
“定然是高手。”黄道充声音颤栗。事情可大可,死的人,可是天下五谋之子,内城渝州王的使臣。
“若……渝州王怪罪,还请蜀王到时候帮衬一把。即便要取我的项上人头,用来请罪,也是无妨的。”黄道充没有矫情,直接开了口。如他这种人,不管什么时候,都从家族延续的利益出发。
“黄家主,先莫这些。”徐牧的心底,此刻也十分不爽。并非是黄道充的原因,而是沧州那边。他都不用想,便知道肯定是妖后的绵里藏针。
在刘渠死了之后,一个处理不好,那么刘仲德便要动怒,再苦劝常大爷退盟……要知道,老仲德不管怎么,都是整个内城的首席幕僚。
这刺杀,属于一针见血了。
“蜀王放心,我这就传令下去,封死恪州的各个出口。”黄道充咬牙切齿。
“并无作用,他能入恪州,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,应当也有逃出去的本事。”
当然,刘渠并不像他,身边总有司虎,以及殷鹄好几个侠儿,都在暗中保护。再者,以他谨慎的性子,在这种情况之下,哪怕要去厕室,也会拉着司虎同屙。
“抓不到的话……恐怕内城那边,会大发雷霆。”黄道充忧心忡忡。
“这便是刺杀的目的。”徐牧没有紧张,“黄家主,恪州里可有死囚?”
“当然有。”
“去提两个穷凶极恶的,便是刺客的同党,哑了之后,再押到菜市口斩首,便当安抚一下内城那边的怒火。另外,本王自会去两封信,向渝州王解释清楚。”
一封给常大爷,另一封,则是给老仲德。于情于理,这都是必须要做的。
黄道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急急拜谢。
“黄家主,接下来的时间,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这种事情,绝不能发生第二轮。”
“蜀王放心,我一定尽力!”
徐牧呼了口气,眼下并不是追责的时候。这一轮的刺杀,便像一颗老鼠屎,掉入了汤锅里。处理不好,瞒不过去,这会盟还没正式开始,便已经要摇摇欲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