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附庸风雅的狗吏生,诸如登高赋诗之类的。
徐牧的目的很简单,整个白鹭郡,或许不难攻下。但最为无耻的,你攻下白鹭郡之后,要如何防患那些江匪侵扰。
江匪不在乎城建民生,但徐牧不行。
而且,这几州的襄江江段,匪患极其可怕。几万江匪联合起来,也并非是没有可能。
地面战尚可应付,但若是水战,徐牧现在连条舢板都无,打个什么鬼。
“兄台在想甚。”
徐牧的耳畔,忽然响起一道声音。
待徐牧皱眉回头,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,两个人影出现在了身边。
陈家桥面沉如水,紧张地几步走来。司虎和弓狗两个,也急急挪了身子。
徐牧沉了口气,发现面前的这二道人影,便是昨夜在黑店遇着的人。
陈家桥嘴里的三十州舵主,李知秋。
“兄台不似个作诗的生,又不似个狗吏,这会儿江面平静无波,也没个甚的头。”
李知秋转过脸庞,露出温和的笑容。
“先前见着兄台,在这里站了许久,一时好奇便走近了。至于吾的姓名,这位陈先生,也该知晓了。”
陈家桥如临大敌。
“昨夜他当是认出了我,才急忙往楼上走,却忘了,我亦有过目不忘的本领。”
“李舵主想什么。”徐牧凝住声音。
“兄台想取白鹭郡?”
徐牧笑了笑,并未答话。
这天下三十州,也仅有襄江的蜀州附近,由于三王分裂,致使边境的几个郡县,成了无主之地。
江匪都能取,同理,很多人也能取。
徐牧甚至觉得,按着陈家桥的法,这李知秋想着三十州聚义,这一趟入蜀州,更有可能,也是准了蜀州有地利无人和,来和他抢盘子了。
毕竟,附近的暮云州虽然有皇帝,但更有许多侠儿,振臂一呼,将有万人来从。
江风中。
两个人一下子都收了声,不话,各自稳稳立在高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