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忆我大纪河山,曾边关牢固,长城不倒。七百万大纪儿郎,操戟披甲,气吞万里如凶虎。” “莫要忘,你也是个纪人。” 徐牧并未回话,隐隐之中,面前又浮现出望州城头,狼烟和箭雨的交织。 “莫急,先好好想想。” 袁陶一个作揖,抬了手,将先前的金饼,压在了宴桌上。 “这一顿,算我相请。只愿不是离别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