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笙笙停止脚步,拒绝,“不要,我觉得我老公挺好的,而且他也很努力。”
江南不屑,“三十岁了,努力的话怎么还欠债,你肯定被他给洗脑了。”
知道不通这个头脑简单的死丫头,江南也不再劝,停下脚步道:
“你自己去坐地铁吧,我也回去了。”
“嗯,明天见。”
跟江南挥手告别后,叶笙笙去了地铁站。
回家的一路上她就在想,难道她真的选错了吗?
可是老公人真的挺不错的啊。
叶笙笙走出地铁口,快到区的时候,手机响了。
她拿出瞧了一眼,还是堂姐的电话。
按下接听,叶笙笙问:“幼宜姐,有什么事吗?”
“是我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夏舒琴气急的声音。
“叶笙笙,你那个老公的弟弟,不是这两天把三十万的彩礼打到我卡上吗?怎么还没打过来啊?”
一听是大伯母的声音,叶笙笙就来气。
她没好气的回:
“大伯母,我老公凭什么给你三十万的彩礼啊?你又不是我父母,又没养育过我,他为什么要给你三十万的彩礼?”
“你这死丫头,你爹妈死的时候谁给他们买墓地下葬的,是谁把你爸欠的钱还了。
你们这一年是住天桥下吗?几个月前政言高烧谁送他进的医院,那些不花钱吗?
反正你老公答应了给我三十万的彩礼,这个钱就必须给。”
叶笙笙气得瞪红了眼,一张白净秀气的脸因为气愤而涨得通红。
“我爸妈车祸是有保险的,你们吞了保险我都没跟你们计较,你怎么还好意思找我老公要彩礼。
大伯母你若非要这样,那就别怪我上诉法院,要回我爸妈去世时保险公司赔的丧葬费。”
她知道爸爸生前是欠了一贷款的,可那个贷款大伯父已经卖了她家房子还了。
住在他们家的一年,她又不是没给生活费。
叶笙笙想不明白,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狠心的亲戚。
大伯父可是她的亲伯父。
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。
夏舒琴一听对方要上诉法院,顿时有些心虚了,立马改口道:
“我,我要彩礼还不是为了你跟政言以后着想,是想给你们存起来,万一以后那男的对你不好呢?”
“不需要你的假惺惺。”
叶笙笙低喊一声,挂了电话,她转身背对区门前的一棵大树,忍不住的抹着泪。
彼时,即将开进区的一辆轿车里,席呈忍不住提醒:
“总裁,路边那个是叶姐吗?”
坐在后位都还在抱着电脑工作的男人,抬头朝着车窗外去。
见那丫头好像在哭,他剑眉深蹙,俊脸黯然。
“停车。”
席呈将轿车靠边停下。
薄晏走下车后,吩咐道:“你回去吧。”
而后抱着西装外套走向叶笙笙。
调整好情绪的叶笙笙,转过身就想赶忙去区幼儿园。
却猛地撞上一堵肉墙。
她下意识的揉着脑袋道歉,“对不起啊。”
道完歉她才抬起头,到是自家老公时,她一脸诧异,“你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薄晏瞧着女孩双眼猩红,睫毛都还有些湿润,沉着脸不悦的问:
“怎么了?被人欺负了?”
“没有。”
叶笙笙摇头,避开对方的视线往前走。
“幼儿园早就放学了,我们赶紧去接弟弟妹妹吧。”
薄晏跟在她身侧,态度很冷,“回答我,为什么哭?”
叶笙笙低头不语。
想到曾经的自己,也是生活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