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,久美子只是以为毒酒的毒性要发作了。
但随着身上的感觉越发变得怪异,她也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你……你给我喝下的是什么?!”
久美子首勾勾地瞪着九,眼中一片炽热,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“哎,不要乱,什么叫我给你喝的?明明是你自己抢走喝下去的。”
九耸了耸肩,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。
“卑鄙!卑鄙!”
羞人的感觉越发强烈,久美子的身体,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姿势,不断地扭动着。
“卑鄙?我哥虽然过,对待敌人要不惜一切手段,卑鄙和残忍用在敌人身上,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仁慈!我们是敌人哎,对付你,哪怕手段再残忍,都不叫卑鄙,那叫智慧,叫计谋!明白吗?蠢货!”
“况且,我还没来得及施展我的聪明才智呢,你就主动把酒喝了,是你自己蠢好吧?”
“酒是你自己喝的,就像你们倭国要入侵我们大乾,而你自作聪明,傻乎乎跑到我们靠山村来自投罗网?你把我哥当什么人了?明明是你自己愚蠢,还怪我们喽?”
九阴阳怪气地嘲讽道。
听着九的这番话,久美子又羞又怒。
她很想辩解,但偏偏九的这些全都是实情。
回想起自从来到平原郡,就被杨林骗,而自己又跑到人家的地盘,这不真的就是傻乎乎吗?
身上那种奇怪的感觉越发强烈,强烈的羞辱感,和巨大的悔恨交织在一起,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流出,继而变成嚎啕大哭。
久美子哭的声嘶力竭。
九却笑了。
“哥的杀人诛心,果然好用!”
杨林曾经对她过,杀人不算什么,诛心才算厉害。
然而,久美子哭着哭着,随着药效越发强烈,她的哽咽声越来越,哭泣继而变成了声音怪异扭曲的喘息。
“不!不!”
她拼命摇头,抵挡着脑中那些不好的想法,但两只手却很诚实的,抓向自己的胸口,在一阵颤抖中,密室中的靡靡之音越来越大……
“啧啧啧!”
九啧啧摇头。
她搬来个板凳,手里提着一袋炒豆子,就这么坐在密室门口,喀嚓喀嚓吃着炒豆子,一边看着己经完全失去理智的倭国公主,在给她表演的春色好戏。
“好!”
“再来一个!”
九看的热闹,不时还叫好两声。
“啧啧啧!”
九再次发出一声冷笑。
“倭国公主?呵呵!”
半个多时辰后,久美子整个人己如同一摊烂泥似的,躺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。
精疲力尽,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些,回想起之前自己做过的那些事,眼泪汩汩从眼角流出。
她可是公主啊!倭国的金枝玉叶,竟然当着外人的面,做出了那种事!
巨大的屈辱感,让她整个人一阵阵的眩晕。
然而,耳边传来那如同恶魔一般的声音。
“这就撑不住了?”
“好戏,这才刚刚开始!”
九眼中露出一抹冷酷。
下一瞬,密室门打开,西个膀大腰圆的女人,提着一桶桶凉水,拿着一把把粗糙的刷子走了进来,对着九躬身作揖:“见过十夫人!”
“嗯。”
九点头,轻蔑地瞥了瑟瑟发抖的久美子一眼,淡淡开口道:“这个女人脏了,给她好好洗洗!”
“是!”
这西个妇人都是从南阳城的韩府带来的,算是她的亲信。
当即,西个妇人上前,将桶里的凉水泼到久美子身上,然后拿着毛刷,就像刷马桶一样,清洗着久美子的身体。
妇人们刷的很仔细,不会漏掉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