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年赶紧跟进去,一起下了楼。
但是电梯到达一层后,陆晚苏压根没有等宋年的意思 ,直接就往外走。
宋年顾不上去开车,赶紧将钥匙丢给门童,让他去车库把车开过来,自己则去追陆晚苏。
出了酒店,陆晚苏就到路边停着一辆出租,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。
司机赶紧下车帮她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,陆晚苏则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宋年正好赶了过来,连忙劝道:“夫人,您先下车吧,傅总交代了让我送您回去。况且这么晚了,您一个人也不安全。”
陆晚苏没有理会宋年,径直向司机:“开车。”
司机眼神向后瞟了一下,眼底露出一丝冷光,边启动车子边问:“您去哪?”
陆晚苏报了个地址,司机立马将车子开了出去,宋年猝不及防险些摔倒。
他着远去的出租车,赶紧将车牌号记下,然后拨通了傅寒舟的电话。
“傅总,我没拦下夫人,夫人坐出租车走了。”
傅寒舟站在落地窗前,闻言了眼腕表上的时间:“记得车牌号吗?”
“记得。”
“给出租车公司打电话,核实司机信息。预计她什么时候到那边酒店,给司机打个电话。”
电话那端的宋年听完却没出声。
“还有事?”傅寒舟嗓音微沉。
“傅总,我不明白。您明明很关心夫人,为什么还要故意把她气走?”宋年只犹豫了一瞬,便问出了心中疑问:“刚刚金总的秘给我打过电话,起宴会上的事了。您明明是相信夫人的,为什么不当着夫人的面维护她,为什么要——”
“宋年,你越界了。”傅寒舟不悦道:“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。”
这些年作为傅寒舟的左右手,宋年从没忤逆过他。不该的,不该问的,宋年都不会轻易多嘴。
可这次,宋年不想再像以前那样闭嘴。
“傅总,我知道这些话我不该,可您不觉得这样对夫人太不公平了吗?”宋年语气有些激动:“就算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,为什么不能好好当面清楚。您不觉得这样对待夫人,她太可怜了吗?”
傅寒舟震惊,沉声喝问:“宋年,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?”
“我知道。”宋年抓紧了手机,语气平静:“您如果生气,可以随时开除我。”
宋年跟了傅寒舟这么多年,一直很稳重,从不多话。傅寒舟没想到宋年今晚会出这些话,虽然气的不轻,但也不可能因为这点事,真的辞退宋年。
“滚上来。”冷冷丢下这三个字,傅寒舟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。
宋年收起手机,一回头门童已经将车开了过来。然后下车,将车钥匙递给他:“宋先生,车开过来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宋年接过钥匙,将车停了回去,然后给出租车公司打了个电话。
车内开着暖气,但陆晚苏走的太急,穿的有些单薄,还是感到了一丝寒意。
她伸手裹紧身上的大衣,将头靠在车窗上,着外面不断变幻的风景,疲惫感逐渐涌了上来。
司机通过后视镜一直在观察她,到她的举动,在等红绿灯的时候,从一旁拿出一瓶牛奶,递了过去。
陆晚苏头昏昏沉沉的,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。只是着那瓶牛奶,没伸手去接。
司机见她没接,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和善的笑意:“这牛奶还是热的,本来是打算拉完最后一趟活回去给我女儿带的,你冷你喝了吧。”
听到这话,陆晚苏为刚刚的怀疑感到不好意思,推辞道:“不、不用了,还是留着给你女……”
“不用客气,你拿着喝吧,还有呢,”司机热情地将牛奶丢进她怀里,指了指副驾驶下面。
陆晚苏往前探头了一眼,才发现下面有个盒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