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不是在骗你,你难道真的感受不到吗?你为什么要一直逃避面对你的心,你明明心里就有我,为什么不肯承——”
“够了。”傅寒舟沉声打断她:“陆晚苏,你可真够得起自己的。”
陆晚苏听出他话里的讽刺,脸上闪过一抹深深地难堪。
“羞辱我,你开心吗?”陆晚苏嘴角溢出一丝苦笑:“我没有资格怪你什么,这是我自作自受,但是傅寒舟你敢,你心里真的没有我?”
傅寒舟薄唇微启,冷冰冰甩下 伤人的话:“别太得起你自己了,陆晚苏,你也就这副身子让我感兴了。”
这种话对于女人来,是莫大的羞辱。陆晚苏毕竟从接受礼仪家教,纵然再有心理准备,听到这种话还是会感觉想被人当众甩了一耳光一样,难堪至极。
到女人难堪委屈的模样,傅寒舟心里异常的烦躁,但出口的话却又难听至极。
“你主动送上门来,是想用这副身体换点什么?”男人的手指抚摸上陆晚苏的脸颊。
陆晚苏浑身颤抖了下,猛地挥开傅寒舟的手,目光受伤地着他:“傅寒舟,你一定要这么话吗?”
傅寒舟揉了揉手腕,冷声哼道:“你要是嫌难听,现在就可以离开。”
陆晚苏咬了咬唇,她没有走。
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傅寒舟,她不想就这么离开,她一定要问清楚,那天晚上傅寒舟为什么不肯出面救她……
“话没有清楚之前,我是不会走的。”
着女人坚决地态度,傅寒舟眉心微蹙,神色稍显不耐。
他掐住女人的下颌,神情冰冷地贴近她,语气带着一丝警告:“别惹我生气,现在,离开这儿!”
“我不走!”陆晚苏目光决然地与他对视,没有丝毫退缩:“你告诉我,如果你不我,那天在南山,你为什么豁出性命也要撞开那辆车?”
傅寒舟瞳孔轻颤了下,咬着牙没出声。
陆晚苏不依不饶,继续逼问:“你告诉我,为什么你要在奶奶和姑姑面前维护我?为什么要帮我引开舆论?”
“还有上次在嘉皇拍卖行,你明知道汽油点燃的后果,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冲我上来救我,如果你不我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