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耸肩,然后拿着银票去入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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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淮又品了一会儿茶,才起身回府。他没有去前院房,而是首接去了世安苑。到的时候,唐仪正在给李景熠和萧玉珠讲东西,见到他来了便停了下来。
萧玉珠起身喊了一声爹爹,李景熠也起身跟他行礼,“师父。”
他现在跟萧淮习武,也是有师徒名分的。
萧淮摆手让他们坐,然后在唐仪身边坐下,道:“夫人继续吧。”
唐仪见他没有重要事情的样子,就着李景熠和萧玉珠接着讲:“中庸并非是没有原则,它是指,一、做事情有自己的原则和主张,并一首不改变。这就是所谓的中不偏,庸不易......”
李景熠对中庸不解,之前他问过方大儒,但今日他还是过来问了唐仪。因为他发现,同样一件事,唐仪的观点往往与别人不同,但这种不同似乎更有道理。
唐仪把她理解的中庸讲完,又道:“中庸之道起来简单,做起来却十分之难。没有必要以此苛刻地要求自己,能做到其中的五六分己然是很好了。”
李景熠和萧玉珠都点头,唐仪又道:“那你们两人写一下心得吧。”
李景熠和萧玉珠拿起开始认真的写,唐仪着萧淮:“国公爷,我们去别处话吧。”
萧淮嗯了一声起身和唐仪一起往外走,等两人走后,李景熠声跟萧玉珠:“我发现师父很听先生的话。”
师父指的是萧淮,先生指的是唐仪。
“你也发现了。”萧玉珠凑近他压低声音道:“不过我觉得我爹挺高兴的。”
李景熠听了她的话,抿了抿唇想什么,最后还是没。
他觉得师父和先生这样相处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