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仪怕萧玉铭晚上发烧,就在世安苑里收拾出来一个房间,让他住。这样晚上出了什么事儿,她能照着。
南陵伯府这边,南陵伯坐着马车到了家门口,下车就拎着严五的衣领子往里走,没有回南陵伯夫人的院子,首接奔前院的房。严五见状,连忙哭嚎:“爹啊,我知道错了,娘啊,娘....我爹要打死我啊....”
南陵伯气得真想打死他,拎着严五的衣领子边走他边:“今天你喊谁过来都不行,老子就是要打死你个孽障。”
严五回头,见府里下人都低着头,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里,没有一个去给他娘报信,真的怕了,对着南陵伯哀求,“爹,我知道错了,再我啥也没干,就听了个曲儿。”
南陵伯不理他,咬着牙将人拎到房外边一丢,对院子里的下人道:“着他,要是敢让他跑了,要你们的命。”
几个下人听了这话,连忙团团将严五围住,他蹲在地上着周围一圈腿,颓废地坐在地上。
完了,这次真的没人来救他了。
不一会儿,南陵伯手里拎着一个鞭子从房出来,围着严五的几个下人连忙让开。南陵伯站到严五跟前,怒吼:“跪下。”
严五乖巧的跪好,他知道这个时候要是还不听话,肯定被打得更狠。
“我跟你过什么?不管你在外边怎么玩儿,妓院赌场绝对不能进,你是不是答应了?”南陵伯问。
严五点头,“爹,我...我就是好奇。”
南陵伯扬起鞭子啪地一下打在他身上,“今天你对女人好奇进妓院,明天你对赌钱好奇,是不是就要进赌场?后天你要是对欺男霸女、杀人放火好奇,是不是也要去试试?”
南陵伯越想越气,扬起鞭子就是好几下。
“怎么了这是?你又闯什么祸了?”这时南陵伯夫人被丫鬟扶着过来了,见到严五背上的伤,她的心口就开始发闷,还隐隐作痛。
“你来干什么?一会儿又心口疼。”南陵伯着去扶南陵伯夫人。
“都闹成这样了,我能不来吗?他又做什么了你这样打他?”南陵伯夫人问。
她觉得心口更疼了,她虽然平时装病,但她也真的有生气狠了就心口疼的毛病。
南陵伯和严五见她脸色都有些白了,都着急了。南陵伯帮她抚着心口,又喊人拿椅子过来,严五也起身过去扶着她。坐下后,南陵伯夫人觉得好了一些,又问:“他又干什么了?”
南陵伯狠狠瞪了严五一眼,严五马上又跪下。刚才他还没觉得自己犯了多大的错,现在他娘犯病了,他就真的后悔了。
“啊。”南陵伯夫人着南陵伯道:“你越不我就越着急。”
南陵伯无奈,只好道:“他去逛妓院了。”
南陵伯夫人一听,心口一阵闷痛,但她忍着疼道:“打,使劲儿打。”
南陵伯担忧她,轻声:“你先回去,打完他我去你。”
南陵伯夫人摆手,“没事儿,我着你打。”
“真没事儿?”南陵伯问。
南陵伯夫人:“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,没事儿。”
南陵伯见她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,放了些心,然后走到严五跟前,扬起鞭子继续打。这次严五一声不喊,他是真的知道错了。
齐府这边,齐良生下了马车,回头就见齐二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。他哼了一声往里走,刚进大门,就见齐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笑着走了过来,“老爷,您回来了。二公子回来了吗?老夫人想他了。”
齐良生听了她这话,心中的火气更盛,但毕竟是亲娘身边的人,他不好发怒,就道:“你去回老夫人,那个孽障今晚要在房读。”
嬷嬷脸上挤出一个笑,“老爷,您应该知道老夫人的性子,她要是等不到二公子,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