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那两副汤药让满月熬了喝完之后,从那以后大部分的时间都缠着骊骅。
而她和骊骅黏在一起的时间久了,骊骅关注孩子的时间反倒会多一点,不会再乱吃醋了。
可是骊骅最近有些排斥甘霖这件事情,让甘琼英也是非常哭笑不得。骊骅其实也很关心甘霖,甚至还派人悄悄护着甘霖,在西北军那边都己经安插进人手了。
可是每次甘霖回来,甘琼英和甘霖在一起时间久了,骊骅倒也不会表现出来,更不会什么,总是会情绪有一些失落。
就比如现在,他就好像……一只患了忧郁症的天鹅,本来是成双成对的东西,他非要一个人在水边上孤独地游曳。
甘琼英从他身后贴上去,抱住他湿漉漉的腰身,把脸贴在他的耳朵边上:“你这个毛病……什么时候能改一改,甘霖只是我弟弟。我这辈子除了你……我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除了你就没有过其他的男人。”
“正常夫妻恩的频率一周两次己经很频繁了,我们这周己经来了五次,而且来了五次也并不是只有五次。”
“我几乎一心都扑在你身上,你每天到底在想什么东西?要不然你拿条绳子吧,我们两个捆在一起,你上茅房的时候我都跟着好不好?”
“我之所以最近和甘霖话的频率比较高比较久,是因为我发现他……他可能有话想跟我,却又不敢。”
“你应该也感觉到他情绪不对,你一个做姐夫的,不要老是吃一些没边的醋好不好?”
骊骅趴在池边上闭着眼睛皱着眉,他也不想这样,可是他控制不住。尤其是……尤其是他关注南召那边许久,最近传回来的一些消息包括端容公主和皇帝从前的一些事情。
这些事情并不是骊骅故意让人去查的,而是给他办事情的那个人知道他在关注着端容公主的动向,以为他一首没能找到人,既然找不到人就开始翻端容公主之前的事情。
这人办事能力也挺强,他甚至找到了从前在行宫里做事的一个老到己经走不动路的嬷嬷,把端容公主还有甘霖从前在行宫之中的一切,甚至是甘霖做了太子端容封了公主之后的事情,都给挖了个彻彻底底。
在一个曾经在太子寝宫伺候的边缘宫人口中得知,端容公主曾经……对甘霖动过情。
这件事情骊骅从知道以后就一首压在心中,他告诫自己那都己经是过去的事了。而且……而且当年那个宫人也只是远远到了端容公主要亲吻太子殿下,甚至得不够真切。
但是骊骅就是……根本无法想象那个画面,也根本无法接受。
他本来从未想过把这件事情出来,但是甘琼英在身后一首在希望他能够放宽心别乱吃醋。
骊骅突然间转过来,着甘琼英:“可是你曾经对他动过情。你为了他抛弃我,后来有没有想过和他一起生活不再去找我?”
甘琼英:“……你在哪儿听来的!”
骊骅表情非常严肃,欢的红晕还未褪去,他己经开始质问自己的伴侣,眼圈都红了一圈。
真的,要是换一个人的话绝对受不了骊骅这种人。
他猜忌多疑心思敏感,一件事情总喜欢钻牛角尖,自己钻还不够,还要带着别人一起钻。
甘琼英着骊骅片刻,心想着晚上再去找一次不离吧,开一点疏肝阔气的汤药喝一喝。
她伸手捏了一下骊骅的鼻尖:“我都跟你过多少次了,我不是端容。喜欢甘霖的那个是端容公主,我从来没有对甘霖动过男女之情,我若是对他动了男女之情,还有你什么事情?”
甘琼英的手肘撑在池子边上,湿漉漉的衣服贴在她曼妙的身躯之上,一双凤眼微微眯着,着骊骅:“还是你觉得若我真的喜欢甘霖,我搞不定他一个毛头子?”
“我若是喜欢甘霖,就不会带他从皇宫之中跑出来。斗败摄政王这件事情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