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夜翊珩白纱下的眼与她那双清澈的眼对视良久,不可否认,她的眼极美。
好似九天银河落入其间,星辉萦绕,熠熠生辉地让他心惊。
他主动收了在她脖颈上的手,垂眸道:“你且你的结论,倘若真的对,孤这次饶了你。”
结合自己之前的试探,黎语颜大胆猜测:“臣女断定殿下的眼疾乃间歇性发作,如今恰好是能瞧见的时间段,殿下认为臣女猜得可对?”
“你如此聪慧,亦如此蠢笨。”夜翊珩勾唇一笑,“你可知,知晓孤的秘密,孤断不能将你留于世上!”
黎语颜惊愕,她怎么没想到这层面,忙双手抓住他的手臂:“臣女守口如瓶,绝不透露半字!若是透露半字,殿下再取我命亦不迟。”
见他不理,她立即补充:“更何况,臣女一人之言,无人会信。”
与此同时,另一边。
恒瑗长公主夜瑗见自己儿子两日未回侯府,心下着急,便亲自来了酒楼。
这时的季清羽正在酒楼内的院子里,优哉游哉地躺在躺椅上,望着天空,手中把玩着玉佩。
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不禁让夜瑗皱了眉:“那姑娘你有去查么?”
“母亲的什么话,谁人都可以查,李语不能查。”季清羽并未起身,只是旋转玉佩的动作愈发快了些。
夜瑗在他身旁凳子上坐下:“为何?”
“那是儿子上的女人,若是贸然查了她,伤了彼此的情分,便是对她不尊重。”
若是她想表明身份,当初她要地形图时,可以明了。
既然没,便是她有自己的考量。
微顿一下,季清羽又道:“儿子这两日就在酒楼,她若来了,儿子第一时间就能见到,届时跟她挑明,顺道将我的身份一并了。”
夜瑗垂眸思忖,好似有些道理,可又有些不放心,总觉着季清羽的行为像是守株待兔。
想起那日让他送一送,他都没坚持,这孩子像是缺根弦。
遂忍不住又问:“她若是不同意与你在一起呢?”
季清羽霍然起身:“母亲儿子了。”
话虽这么,其实心里也没底。
就这时,江阳侯府管家急匆匆来寻。
“长公主,侯爷,宫里来了圣旨。”
有圣旨,对此夜瑗也是不知情,忙问:“是何圣旨?”
管家躬身恭敬作答:“来宣旨的叶公公,是皇上要封侯爷为郡王,且有意给侯爷指一门婚。”
封郡王是好事,可指婚……
母子俩立时起身,往江阳侯府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