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当真是接她去治喉咙的?”里正不确定的问。
他实在是不敢让他们把人带走,若是这些人是坏人,他就更对不起鱼的爹娘了。
一行人也知道,若是不亮明身份,这里正怕是一直不放心。
顾田便拉着村长到了一边,拿出顾家军的令信出来,递给他。
里正在这落雁岭土生土长了四十余年,自然是认得这令信的,与顾家军的战旗上的图腾一般无二。
见他就要下跪,顾田赶紧拦下:“您莫要客气,咱们是隐姓埋名出来找人的,这件事您还得替咱们保密,若是有人来问,您就按照今日到的,只隐瞒下咱们的真实身份便罢了。”
那里正不是个糊涂的,知道能让人拿着顾家军令信来找的,必定不是人物,便点头应下:“人知道,你们只是家里头有点钱的商人,那男子是你们家的少爷,偷偷跑出来当兵的。”
“没错,他就是在顾家军!”顾田补充道,“到时候您便这么,肯定错不了。”
里正应下,回到车前对李沉鱼道:“鱼啊,等治好了喉咙就回来,咱们渔家坳就是你的家。”
李沉鱼的眼睛红了红,朝里正比划了一段,这才上了马车。
村子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情况,里正又不许他们瞎打听,便一路送他们出了村子。
马车上,祁燃一直抓着傅云的手不放,就算顾轻歌和祁千禾翻白眼他也无动于衷,搞得傅云都不好意思了。
一直到了军营,他才收敛了点。
下了马车,祁千禾走到他身边,声嘀咕:“你就不怕顾轻歌那个大嘴巴告诉了两位将军?”
“就怕她不,”祁燃神色不变,“了,等回京之后,我正好早日迎娶云儿过门。”
祁千禾嫌弃的了他一眼,留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,这才进了帐篷。
“殿下,您回来了?”萧楚到祁燃从马车后走出来,立刻上前,见他面色不好,毫无血色,跪下抱拳,“微臣失职,望殿下责罚!”
“好了,起来吧,这件事无你无关,到时候多杀几个柔然的士兵便是。”祁燃笑着把他拉起来,拍拍他的肩膀,两人一块进了帐篷。
李沉鱼自然是进不得的,顾田便让人收拾了一间干净的帐篷给她住。
军帐里,顾寒尘和顾墨渊到祁燃平安归来,铁血汉子也不由得动容。
祁燃抱拳道:“是长明让各位担心了!”
“好孩子,回来就好。”顾寒尘道,又让军医和青裳给他了伤,得知恢复的不错便放心了。
“你且回去休息,等过两日咱们便班师回朝。”
傅云心里惦记着青衣,自从找到祁燃之后,她便分出心神来想这件事,越想越觉得自己太过草率了。
她只想着顺着那人找到线索,却没想到青衣一个女子若是打不过对方该如何,若是青衣当真出了什么事,她绝对不能原谅自己。
“你怎么了?”祁燃见她心神不宁的,开口问道。
傅云心里堵得慌,她咬咬牙,对祁燃道:“青衣之前是你的人,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联络上她?或者找到她的位置?”
“到底怎么了?”祁燃见她如此,更是纳闷,“你出来,我派人去替你找人。”
见他这样,傅云便知道他是有办法,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了。
“我现在越想越担心,之前青衣不会一连两天不给我消息的,我怕她出什么事。你派人去找她一下好不好?就算是找不到那人也没关系了,以后还有机会。”
祁燃安抚她道:“你先别慌,青衣向来稳重,会量力而行的。等下我就让青木去找人,保证明天早上她就出现在你面前,这样如何?”
傅云见他不似诓骗自己,这才点头应下,草草的用了些午膳,便回帐篷休息了。
一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