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孩子。”郑贵妃着祁赫离开的背影,无奈的摇头叹息。
郑贵妃转回头着吓的缩成一团的郑云瑶,到底是心疼,劝道:“你以后莫要再招惹那傅云了,我每次吃亏的都是你。”
“姑母,云瑶不甘心。”郑云瑶眼泪又掉下来,“她傅云不过是个从乡下回来的村姑罢了,凭什么要把太子妃的位置交个她?她怎么配得上?我不甘心,我要让她身败名裂!”
郑贵妃活了这么久,的比她透彻:“你不惯她?你以为别人没有这个想法?就她那个养在家里的姐姐,处处比她好,太子妃的头衔却落在了她傅云的头上,你以为傅婉就咽得下这口气?”
郑云瑶眼睛一亮:“姑母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自己动手还不如借刀杀人。”郑贵妃向她。
傅云靠在床头,见青衣回来,问道:“郑云瑶如何了?”
“只是些无毒的蛇罢了,她没事,只是吓得不轻,都开始胡话了。”
“胡话?”顾轻歌咬着一块点心问道,“什么胡话?”
青衣了傅云一眼,撇嘴道:“那蛇是咱们姐放的。”
“什么?”青裳气的站起来,“就她长了张嘴?什么话都敢往外?我这就去抓十几个竹叶青、五步蛇来扔她屋里去!”
“青裳,别闹了。”傅云无奈道,“不管咱们的事,她就算是破天去也无妨。”
“她亲口承认今日她是故意把您推下去的。”青衣道,“她就您知道了,便晚上派属下们往她房间放了蛇。”
“嗯,我还没有她那么蠢,”傅云不在意的道,“有仇正大光明的报了不好吗,为什么要等到半夜欲盖弥彰?”
她知道郑云瑶没事,把身子缩进了被子里,迷迷糊糊的又继续睡了。
青衣赶紧帮她盖好了被子。
傅云好话,顾轻歌可不是个吃亏的,今日傅云落水又感染了风寒,她郑云瑶不知道惹了谁还想赖在她们身上?
痴人梦!
她要想个办法好好的整整郑云瑶才行。
祁千禾坐在椅子上亦是半晌无话,低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第二天郑贵妃亲自来送了好些东西,慰问了傅云,让她不要和郑云瑶一般见识。
她们住的密集,这些话被旁的姐们听了去,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,有些人甚至觉得那蛇当真是傅云让放的了。
不然郑贵妃怎么会屈尊降贵的来给一个县主道歉呢?
晚上,青裳亲自去给傅云熬药,有丫鬟给她送了一碗补汤,傅云神色厌厌的,不想吃,便搁在那处没动。
她生病了,郑贵妃格外关照她,不用她去大殿诵经了,但是顾轻歌和祁千禾身体无恙,可是要去的,眼下就剩下她一个人在屋里了。
外面淅淅沥沥的开始下雨,她们出门的时候没带伞,苍白回来取。到桌上的东西,眉头一皱。
她凑近查了查,深色巨变,见傅云面色难受,问道:“云姐,您没事吧?”
傅云摇摇头:“我没事,就是有些热,等会青裳把药端来喝了就好了。”
苍白问:“那桌上的东西您可动了?”
傅云睁开眼睛了,摇摇头:“没有,我不想吃。”
苍白这才放下心来,道:“那补汤都凉了,奴婢给您倒了去,再让青衣给您熬一晚送来。”
傅云烧的晕晕乎乎的,也听不到她什么,只点点头。
苍白端着就想往门外走,想了想,把那汤汁倒在了一旁的花盆里,这才端着碗出去。
隐藏在周围的人瞧见了,便悄悄的退了出去。
苍白把这事跟青裳了,青裳检查了那药碗,确实是被人下了药,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。
“你先别急,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把那汤汁给倒了。如果真有人要害云姐,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