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接回来养老?削减顾家军?不听你们便日日递折子?我倒是想问问你们,这天下是你们用杆子打下来的?”
三皇子闭嘴不话了,脸上的笑容虽然不变,眼神却暗了许多。
祁燃继续道:“不信是不是?你们大可问问兵部,柔然是不是在试探?如如是不是在演兵?咱们的落雁岭,是不是又有不长眼的来抢掠了?”
“怎么?你们在京城温香软玉,便不顾及国家的安危和百姓的遭遇了?”祁燃字字诛心,“还是,你们其实是柔然的细作,专门来败坏咱们朝纲的!”
“微臣不敢,还望皇上明察!”
大臣们稀稀拉拉的跪了一地。
皇上嗯了一声:“太子所言不错,你们坐井观天,却将那就当成了天。再者,京中言论朕也知晓,全都是冲着老将军去的,这实在是匪夷所思,让人不得不防。”
“微臣也觉得蹊跷,正常推理来,也应该是翰林院的几位怕走漏了消息杀人灭口,咋那么会扯到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将军身上去。”
“逍遥侯慎言,咱们翰林院也只出了那一个败类,莫要一竿子打死了!”有人愤愤不平道。
逍遥侯好不容易来上次朝,一下子就得罪了三分之二的同僚。
逍遥侯却不在意,朝他们笑笑:“你们出了事的求不要一竿子打死,却把矛头都不约而同的对准了老将军,当真是又当那啥又立那啥。”
“你!”
“好了,都别吵了,吵的朕脑袋疼。”皇上不耐的道,转头问萧运,“萧卿以为,老将军是该放还是不该放?”
萧运站出来道:“微臣还是那句话,此案与老将军无关。再者,毫无证据就将人关押起来,也实在违背了我朝律法,便是寻常百姓也没有这么做的。”
地下的人面色各异,不敢再多。
最终,皇上做主,下令将顾嵘放了回去。
傅云和顾氏与两位舅母、表姐一起去接了外祖回来,更是让青衣做了一大桌好吃的饭菜给他接风洗尘。
几个女眷非要他去沐浴一番,将身上这身衣裳给脱下来烧了,好去去晦气。他执拗不过,只好嘟囔了句“糟践东西”,带着顾田去了后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