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一天,不用去军营,正好可以回来见见傅铮。自从傅铮出事,他还从未回来过。
傅铮到他很高兴,细细的问了他在军营的处境,得知他此次试又夺得头筹,更是高兴。
他拍拍傅越的肩膀,叮嘱道:“咱们候府就要靠你撑着了,你定要争气。”
傅越点点头:“父亲放心,儿子定不会让您和母亲失望。”
傅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她越想越觉得死的那人不是柳超越,可是谁帮他制造了这场假死的戏,她却想不出来。
“想什么呢?”
傅云想的入迷,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,气息都乱了。她恶狠狠的瞪着眼前之人,一点儿都不想理他。
祁燃摸摸鼻子,知道自己将她吓坏了,也不敢造次,拉着她的手道:“我错了,不该突然出声吓你。”
傅云想抽回自己的手,但是他的手暖暖的,被他握着,自己的手也变得暖和了,便不再挣扎,顺便将另一只手也递了上去。
她身子不好,就算是青裳帮她调理着,可是这么多年了,一时半会的也调整不过来,一到冬天便出现手凉脚凉的毛病。
祁燃好笑的着自己大手里的这两只手,方才他握住她的手,也不过是因为吓到了她,帮她用真气调理一下。可女孩子却会错了意,但他也任劳任怨的帮她暖手。
想到方才她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样子,问道:“方才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迷?”
傅云自己想不明白,干脆问他:“你相信柳超越真的死了吗?”
祁燃心中一动,不动声色的问她:“你觉得他没死?”
傅云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就是觉得太巧了,留下来的都是证明他身份的东西。日常穿的衣裳,绾发的玉冠,六根脚趾头……你,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儿吗?”
“你的对,”祁燃帮她把手放进被子里盖好,又坐到床尾把她的脚拿出来放在手里捂着,“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儿。”
傅云早就不知道他的什么了,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自己的脚上。女子出嫁之前,是不能让人到她的脚的,更何况是被人握在手里把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