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铮闻言也只是皱了皱眉,他的穿着自有府上的婆子管着,一开始顾氏也帮着选,后来自己了她几句,她便索性不管了。
这倒也无法难为傅云。
“为父听闻,你在锦绣坊与两人起了争执?”傅铮继续问道。
傅云失笑:“父亲这是在哪里道听途的,那人也没见吧?”
着傅铮一阵白一阵青的脸,傅云心情舒畅,她道:“那不过是两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和私生女罢了。女儿好端端的在那坐着,她们非要过来与女儿攀亲戚,是见过女儿,便来打招呼,女儿也没听过这样的道理。若是她们偶然得见天颜,后来又遇上了,便要与皇家攀扯吗?”
“那你也不该和她们吵起来,”傅铮道,“平白的失了体面。”
傅云着他,放下手中的杯子,冷笑道:“父亲好奇怪的法,您可听了她们对女儿态度如何,又同女儿了些什么了?”
“这……”傅铮脸色变了变,“这能如何你?你也了她们身份低微,还能冲撞了你不成?倒是你,得饶人处且饶人,不该做的那样过分,将人送去了大理寺!”
“您可当真是云儿的好父亲!”傅云的声音提高了,脸色也冷下来,“父亲不知对方了什么,便来叫女儿大度,这是何道理?女儿虽然没做过别人的女儿,却也知道别人的女儿在外面遇到了事,不管是对是错,家里的父兄可都是向着自己家的姑娘的,更何况是咱们这样的门第,断没有为了一个低贱之人训斥自己女儿的!”
傅铮脸色不好,一时也不知如何辩驳。他也只是听柳韵和柳依琳被傅云关进了大理寺,便匆匆忙忙来问话了,倒也忘了问这是非曲直。在他心里,自己的这个女儿虽然似识大体,却不是个软弱的,而柳韵和依琳都是温柔的性子,几人在一块定是傅云欺负了人。
傅云着他脸色变幻,继续道:“父亲若是来兴师问罪的,大可去锦绣坊去问问个中曲直。再者,女儿身为候府嫡女,又有未来太子妃的身份,受了那等卑贱之人的气,便是将她们打死也不为过!”
“你!”听着傅云一口一个卑贱之人,傅铮的怒火便烧了起来。
“姐,锦绣坊的宋老板过来了,是因着今日之事来给您赔罪的。”顾嬷嬷在外面禀报道。
傅铮本来想让她等着,结果却被傅云抢先一步,将人请了进来,他也只好先按捺住自己的脾气。
宋琳琅进来,试试然行了礼:“民妇见过侯爷、云姐。民妇刚从外面回来,听了管事的禀报,这边急匆匆的过来给您赔罪了。在锦绣坊的地界上让云姐受了委屈,是锦绣坊的过错,是以这次民妇新进的料子,皆可送云姐一匹,以表歉意。”
傅云摆摆手:“无妨,这是我与那二人的恩怨,与宋老板没有关系,只是扰了您的生意,云儿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
“云姐哪里话,”宋琳琅一副打抱不平的语气,“那二人不知天高地厚,在外面听了些谣言便敢给您难堪,那妇人话里话外都敢您没有教养,可见是平素里被人捧着,太过井底之蛙了些。那位年轻女子更是不知所谓,年纪便可出那等不知羞耻的话来,可见毫无家教!”
“不过是养在外面的罢了,”傅云摆摆手,“听人养在外面二十年了,儿女都生了,却迟迟没有抬进府里,想来那位大人也是有考量的。这样的人进了府,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,惹来多少麻烦。”
宋琳琅却不妥协:“云姐养在深闺,查人怕是不太方便。民妇有些三教九流的朋友,若是姐想知道那人的底细,民妇也可帮着去查查。”
不等傅云话,宋琳琅便向傅铮,问道:“侯爷这么晚了还来姐的房里,想来也是听了此事吧?不如民妇问出了消息,直接给您送过去,您是禀告皇上处置,还是背地里将那人给做了,都由您做主。”
傅铮本来听到宋琳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