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、这不就是逼着我们站队。不,不对,应该让我们不得不站在她那边,为她做事?”
在这一刻,俞绵对江稚鱼再也没有半点好感与信任。
“她怎么能这么狠、这么霸道,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。”
生气,除了生气,也无可奈何。
她突然想到什么,“要不,我们帮她们两人和?这不就没事了吗?她们两人也没红过脸啊,怎么就不对付了。”
到最后,俞绵很委屈,觉得自己倒了大霉。
“和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那我们真的要跟着江稚鱼混,一起对付任然吗?”
良禽择木而栖,选择强大的一方,不可厚非,但是每一次一想到与江稚鱼站一边,她心里就很不舒服。
和江稚鱼相处的时间越长,她对那个人越忌惮。
在她的眼里,不到对法律的畏惧,骨子里透着一股高傲,即便她表面如何温柔,依旧掩盖不了她骨子里那股子对她们的轻蔑。
与这样的人站在一条船上,她担心江稚鱼不仅仅是让她们当刀子那么简单。
她不想把人想得那么坏,可她是家里独自生子女,她也不想因为这些人,让自己家破人亡。
“我没想好。”席筠很头疼。
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。
本该为学业发愁的人,此时却为了其他事愁得头发都快掉了。
另一边,任然与江稚鱼等人分开后,她低调的前往了医院。
刚到医院,高莹等人已经在病房里。
躺在床上的青玄,一见到任然,第一次红了眼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们明明已经很心了,做好了各种应对措施,可依旧中招了。
高莹已经在来的路上,和任然了当时在道观里的情况。
这次作法本来就是一次做戏,目的就是引诱江稚鱼搞事。
他们在各方面都做了应对准备,暗中还布置了人手,只要对方动手,他们就有机会顺藤摸瓜,找到给江稚鱼办事的人。
只要能找到给江稚鱼办事的人,到时候查那个人,监控那个人,那么他们就能掌握主动权,不至于太过被动,甚至还能提前给江稚鱼挖坑。
可是,结果却是……
她动手了,他们全军覆没了。
江稚鱼什么意思,不言而喻。
高莹等人都是聪明人,自然也明白了江稚鱼的用意。
她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姐,不用白费力气,捏死你犹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。
心情好,就你陪着玩玩。
心情不好,你只有死路一条。
京圈公主就是如此嚣张,她就是有如此嚣张的资本。
恨吗?
自然是恨。
可再恨都无法改变她的地位。
面对青玄的道歉,任然摇头,“这件事不是你的错。没有人能确保万无一失,也不会什么事都会按照我们所想的进行。”
聪明人又不仅仅是他们。
如果自认为什么事自己都能掌控,都能预料,那个人不是自大,就是狂妄。
真的什么事都能掌控,那就不是人,是神仙了。
都是平凡人,跌倒不可怕,可怕的是一蹶不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