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作为你媳妇,合格吗?”
“合格,不,是非常非常优秀,再也没有人会比她做得更好。”孔礼继立马表态。
“这些年你给那边多少好处,我不计较,我只期望他们念着素雅的好,能对她好一些。”
这是一位老父亲对女儿的护。
“可你们孔家人是怎么对她的?我不过问,不代表我不知道。我只不是不想让她为难,你是他丈夫,你又是怎么做的?”
相处这么多年,孔礼继对这个岳父还是很了解,他越是平静,明他越生气。
此时他就是平静的陈述着,好似在着别人的事。
“爸,对不起,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。”
任鸿儒没有回应,挥了挥手。
孔礼继不敢多,退了出去。
想去卧房,却发现门被反锁了。这还是第一次,被她锁在门外。
孔礼继转身去了任然的房间,敲了三下门。
任然正坐在沙发椅上,听到敲门声,唇角勾起一抹微笑。
肥羊来了!
该怎么宰呢?
从哪里下刀更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