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银狐这家伙不但大特,还从头到脚,然后环着胸吊儿郎当地笑道——
“想不到我的未婚妻着寡淡,原来倒是身段绝佳。”
“你你你你……你不准!你……闭嘴!”徐秀逸秀气的脸整个涨红。
她从没有被人调戏过,更不要穿得这么单薄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。
巧雪白的肩膀、半片胸口、纤细手臂都被了去。
她慌里慌张地转身就要跑去拿外套,但一双修长的手臂忽然撑在她的身体两侧,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。
“你跑什么啊?”银狐挑眉,低头着被困在怀里的少女。
只觉得她像一只慌张的羊羔,一只被大野狼困着,无助又紧张。
徐秀逸脑袋里一片浆糊,她被银狐这么困在怀里,才觉得面前的男人真是太高大了,而且充满了压迫感。
“你你你……干什么,我……我要去穿衣服!”她只能整个背紧紧贴着墙壁,试图与他拉开一点点距离。
银狐瞧着她那样子,全无之前清冷自持的仕女模样,倒是有可多了。
“你是我的未婚妻,穿成这样也不算过分,以后……”他似笑非笑地压低身形,在她耳鬓边低声道——
“在床上,不穿衣服才是正常的,夫妻之间本来就袒裸相见啊。”
徐秀逸脸红得简直要爆炸,她脑海里闪过之前在黑市里见的那些浪荡的场景。
她本能地咬牙反驳:“才不是,我才不会,我们是要解除婚约的!”
银狐瞬间阴沉了脸,大手忽然一把扣住她的后脑,低头恶狠狠地盯着她。
“我就知道,你们这些达官贵人,不起我们这些异国人,真当我没脾气,是你们用了就能甩的垃圾吗?”
徐秀逸一僵,被迫对上他那双银灰色充满戾气的眼睛,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觉得他的眼里有伤痕。
她轻轻动了下唇:“我没有……不起你。”
“呵呵……虚伪。”银狐冷笑。
都要跟他解除婚约了,还没不起他?
他伸手轻佻又危险地抚过她的脊背,隔着鹅黄色的薄纱抚摸过她柔软的肌肤。
“那如果我,不解除婚约呢?”
“父亲……父亲不会同意的……这当初就是一交易,你……放开我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徐秀逸被他摸得浑身战栗,她从没与男子那么亲密过。
银狐挑眉:“徐秀逸,当初我答应与你做这一交易,你代表徐家答应我三个要求,还记得么?”
徐秀逸浑身僵硬,她有点不好的预感:“你难不成……”
“没错,很聪明啊,第一个要求就是你不能与我解除婚约,如果要解除婚约,也只能由我提出来!”
银狐戏谑又霸道地扣紧她的细腰。
徐秀逸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,颤了颤,只觉得胸口贴上他的身体,一片滚烫,手不自觉地摸向边上藏着暗器的柜——
那里藏着兰若阿姐让无名先生给她打造的凶狠的暗器,能悄无声息地干掉银狐。
可她最终,还是没有去摸那东西,她做不来为了一己私欲杀掉与自己无冤无仇的人。
徐秀逸忍着羞窘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会提出解除婚约,难不成你一辈子不提……”
“不提,你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人,成为我的妻子,跟我回苏丹啊,一辈子不能回中原,这算第二个条件,怎么样,我很大方吧?也没有违背你做人的信条和良心吧?”
银狐轻笑,恶劣的道。
徐秀逸心里陷入了天人交战,家训森严,守信是她徐家的信条。
她一点都不想离开父母和三个疼她的兄长们身边,一想到离开爹娘和哥哥们,她就想哭。
可从到大,她答应过的事,就没有反悔过,读了那么多,学了这些年仁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