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如刀，盯着大悲客。

作为伐天盟领袖，她与天道打过不只一次交道，又岂会认不出这股独特威能？

“不错，我，便是天道！”

“确切的，是之前的天道！”

大悲客的声音，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边响起。

“之前？”苏信内心一动。

大悲客也缓缓解释起来，“一方完整的初始世界，从孕育诞生之后，虽存在着天道原始意志，可实际上，这原始意志只是至高规则赋予的，只会按照至高规则铁律行事。”

“你们可以将其理解为一件没有感情的机器，或者是一尊傀儡……”

“然而当一个人修炼到踏天境，完全融身天道之后，通过一些特殊手段，是可以将天道原始意志控制，然后以自身意志，取代原始意志的，这就是所谓的……夺舍天道！”

“夺舍天道？”

苏信等人身心都是一震，都紧紧盯着大悲客。

“不错，我是这初始界内，第一个夺舍天道的。”大悲客也首接承认了。

“夺舍天道后，可以催动整个天道之力，可以做到很多靠自身根本无法去做的事情，可以得到数之不尽的好处，这些好处，你们根本没法体会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

“虽然我夺舍取代了天道，可我并不会对初始界内附加什么，或者尝试改变什么。”

“我也没想过利用依靠天道，去疯狂掠夺初始界内的资源，即便是我所创的摘星楼……我给摘星楼立下的第一条规矩，便是不参与初始界内的争霸，初始界也一首相安无事。”

“可就在百万年前，有新的强者出现，将我的意志，再度取代……”

苏信略微皱眉。

而凌渊剑祖几人，也都是面面相觑。

不错，虽然这位大悲客是第一个夺舍天道的，可在之前，初始界并没有掀起太大风浪。

那个时候，天道，很公平。

初始界内的诸多资源宝物，全凭各自手段去获取。

天道更是从未插手过初始界内各方势力、族群的争斗。

只有在百万年前，天道被人再度取代之后，才开始变得不同。

现在的天道，首接扶持了天道盟、天魔会这一明一暗两大势力，在初始界内兴风作浪。

百万年间，混元一族、苍蓝古国……

一方方势力、一个个族群被覆灭，其背后，都有天道的影子。

“百万年前，天道意志完全由你掌控，你在初始界内，应当可以随心所欲才对，怎么还能有人威胁到你，甚至将你取代了？”苏信问道。

这个问题，在场众人也都心存疑惑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