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得及。

萧嫣听了这话，：“你去打水的时候，国师和我聊起你。他，没想到你一个公子哥竟然懂烤肉，还做得这么好吃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！我将你会烤肉的原因了一下。国师，就你眼瞎！然后，他就不想吃烤肉了，只想吃炒菜了！”

萧瑾玉微微一惊，他着萧嫣，道：“你……你知道我为何会烤肉？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萧嫣冷笑出声，眼神之中满是嘲讽之意：“我是怎么知道的？你这话问得倒是有点意思！那你可记得，我千里迢迢去给你疗伤，等你伤好之后，是怎么对我的？”

萧瑾玉怔住，脑海的记忆翻涌。

渐渐地，他眼中露出了悔恨和痛苦的神情。

妹妹给他疗伤后，内力消耗太严重，病倒了。

而他伤好之后，却没有好好对妹妹，反倒是张罗着给萧泠烤肉吃。

那一天，他烤了不少的肉，放在桌上。

妹妹应该是饿急了，好不容易爬起来，苍白着脸，坐到桌前，抓起烤肉想要吃。

他当时确实是眼瞎了，还得了失心疯。

他直接跑进来，将妹妹手中的肉打落在地，并且一脚踩上去。

他当时的话，如今自己听来都觉得太毒了。

“妹妹吃烤肉，我专门学了烤肉，为的是烤给妹妹吃！萧嫣，你是什么东西，也配吃我烤的肉？若是再有下次，我废了你双手！”

这就是当初他瞪着萧嫣，恶狠狠出来的话。

他如今想起来，只觉得悔恨。

他恨自己为何要这样。

“对不起！”

萧瑾玉拼命抓住自己的手腕，一直到自己的手被抓出血来。

他着萧嫣，声音在颤抖。

萧嫣嗤笑出声：“来，你想起来。之前没能吃到你烤的肉，如今倒是吃到了。不得不，专门为你妹妹学的烤肉，确实学得很好！挺好吃的！”

“我……”萧瑾玉想什么，却觉得如鲠在喉，无法言语。

他捂着胸口，感觉到阵阵刺痛传来。

他本来以为，自己只要好好对妹妹，就可以补偿妹妹了。

可他从未想过，伤害已经造成，他给妹妹心中的伤疤，永远没法痊愈了！

“对……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萧瑾玉捂着胸口，哽咽着，不断低声重复着这句话。

萧嫣着他，表情平淡。

她并不觉得，萧瑾玉应该给她道歉。

更加不觉得，道歉能有什么用。

她站起来，淡淡：“还有事，先告辞了，请自便。”

萧瑾玉着萧嫣离开的背影，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，跌落在地上，瘫坐在石块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