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刀妹快来,再给我倒一杯酒,”老张手扶着2楼的栏杆,已经有了三分醉态的他。吵吵嚷嚷的嗓门特别大。
刀妹也是赶紧按照他的吩咐,带着桌上的酒跑了过去。
这会儿老张正和邻居的一个伙子拼酒呢,“兄弟我跟你,虽然我是南方人,你是北方人,不过论喝酒的话,我一点也不比你们北方人差。”
“北方人酒量有多大我不知道,但是你们的酒胆有多大?我可是见识过的瞧见那边的吗?那么多人都是我一个在照应。”
和他拼酒的伙子也是典型的青年才俊,少年得志的人,爽朗的外表配合着此刻脸上有些泛红的模样。起来很有一点特殊的味道,只是味道到底是什么谁也不好。
“哥,你要是这么讲,咱俩真的还得再来一杯,我刚刚过来就是想见识一下,到底是什么人?你们玩得这么欢,但是你你就把我给扣下喝酒了吧,但是既然要喝的话,咱们就必须喝个够。”
凡是有些醉酒的人话要么啰唆,要么嗓门大,甚至有些还会乱七八糟的,听不出个头绪来,然而往往醉酒的人和醉酒的人话不管讲得多混乱,他们彼此却都明白。
张哲杰二话不,倒了一大杯酒,仰头就往下灌,伙子更是紧随其后。
果然这才是老张的主战场,江安抱着蹦迪蹦累了的林夕兮靠在沙发上,瞧着张哲杰那边游刃有余地交往,他都有点羡慕了,“你我怎么就不行了。”
“咱们江老师不擅长这些呗,”林夕兮倒是得开,“反正你喜欢做什么就做,不喜欢就不做呀。”
江安紧了紧抱着他的胳膊,还要些什么的时候,就徐总带着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,他这个人的气场特别强,虽然还隔着很远,但江安就知道他一定在盯着自己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江安推了林夕兮一把,随后缓缓站起身。正好此刻徐总也来到他们面前,“兄弟,我们喝杯酒好吗?”
“当然了。”
徐总爽快,江安也是一点不啰唆,端起酒杯来,两人轻轻地碰了一下。可就在要喝酒的时候,徐总却压住了江安的手腕兄弟:“喝酒归喝酒,但北方人喝酒没有半杯的时候吧。”
江安扫了他一眼上下打量地道:“老哥,咱们好像不太认识。”
他所以在这儿用不太认识几个字,主要也是担心对方喝醉酒,如果真不认识,万一惹怒了人家发生冲突就不好了。
徐总畅快地道:“放心,我还没喝多,咱们的确不认识,但相逢即缘分,我在楼上你们这边玩得特别开心,也是想过来长长世面。”
“您别这么。”
谁这么讲江安可能都相信,唯有眼前这位徐总的话,他是一点也不信,刚刚两人碰杯的时候,江安就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那个金表,正经的鹦鹉螺,大几百万的产物。
还有他身上的衣着打扮似简单,可是材料都非常考究,裁剪得体,一就是量体裁衣,那种定制款的东西绝非成衣,可以比拟的,不管多大品牌的成衣,都不能和定制款的相提并论。
这些外在的因素还是次要的,关键是江安在徐总的眼中能感受到的,除了自信之外还有上位者的威严。
“那咱们就满满来一杯,”短暂的沉默后,江安笑了笑,拿起酒就往杯子里倒,徐总也是毫不示弱,很快两人各倒满了一大杯,足足200毫升的路易十三!
这一种50年以上的白兰地酒,虽然已散去烈性,可是呢,浓稠的酒味仍然不是谁都能享受的。
“兄弟干杯,”徐总轻轻举杯,随后仰头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干了个干净,江安什么话都没,学着他的样子也是一口闷。
别平时在外头喝酒,江安总会主动地往后让一让,但是今天他却没有一方面对方与他并不认识,再有他总觉得眼前这人身上的威势有些强,如果自己退让的话,可